臣醉倒在地,大祁的使臣不少也喝高了,她吩咐下人把大臣们安顿好后回了寝殿。
尉迟砚身形轻点,避开眼线闪入宫内。
床上的女子已经昏睡过去,衣着四散,裸露着肩膀,空气中漂浮着还未消散的暧昧气息。
邹林在一旁穿着衣服,看到尉迟砚回来,抱拳:“主上。”
尉迟砚挑眉:“结束了?”他以为还要好些时辰。
邹林无语,不结束你回来干嘛。
尉迟砚打量着邹林与他一模一样的脸,还有脖子上,胸膛前的痕迹,对比着给自己掐了一模一样的。
然后拍拍他的肩膀:“你今晚在这里守着。”随后转身走到墙边,轻轻移动四下旁边的书籍,一道窄小的暗门打开,他闪了进去。
门外守着的女使把本子上记录的次数整理好,快步走出殿门交给在一旁候着的侍卫。
侍卫:“整理好了?”
女使:“是,都在本子上了,按照王爷所说,一次不落。”
侍卫转身就走。
翌日早晨,天刚刚有亮的苗头,翠浮殿内的女侍已经开始走动,来来往往,玛依快步走近主殿,推门而入,走到内间轻轻喊到:“王后,该起身了。”
丁香色的鲛纱内躺着还在深睡的戚瑶萱,骤然被吵醒,刚要发脾气时,到嘴的“不要进屋”就咽了回去,她才想起,这已经不是戚府了。
戚家世代从武,武将家中并无太多规矩,所以她一向是想睡到几时就睡到几时,还有她并不喜女使进她屋内。
戚瑶萱回道“知道了。”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玛依:“稍后王君会来浮翠殿用膳,王后还是快些起身,免得王君等急了。”
戚瑶萱听到王君这两个字,本有些起床气的心情更不好了。
她撑着困意起身,玛依便招呼女使们进来为她梳妆,她不是很习惯这么多人围着她伺候。
在一个女侍想给她脱裤子的时候她按住道:“不必,我自行就可。”
迎着玛依疑惑的神情解释:“我从小生在武将世家,这些事情从未假手于人。”
她的头发被编成了细小的麻花辫,散落下来,头顶带着小巧的冠冕,身上的常服算是近似大祁服饰,精干利落。
外面传来声响,尉迟砚信步而来,打了个哈欠,步伐虚浮,面色带着些青色。脖子上带着些淡红色的痕迹。
戚瑶萱强行凹着淡笑,屈膝行礼。
尉迟砚:“王后不必多礼。”端的一副被酒色侵蚀的样子。
旁边的女使上前:“今日早膳有王爷昨日特意为王君猎得鸡肉。”
女使端着食物鱼贯而入,一道道上桌,主菜是刚才女使所说的鸡肉,汤汁呈现奶白色。
还有馕,一些重料的菜,肉,牛奶小米粥等。
戚瑶萱早前随着阿兄四处走过,有些常识,很多食物相生相克,不能放在一起食用,否则会伤内脏伤身。
桌上的食物全部是相生相克。
戚瑶萱不知道怎么吃下去。
却见尉迟砚拿起筷子大口食用:“还是王叔好,知道我爱吃什么。”
一旁女使闻之一笑:“王爷时常念叨着王君,也是经常提点着我们,王君爱吃什么,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上心的很。”
尉迟砚看向旁边小口抿着粥的戚瑶萱:“王后可是吃不惯瞿萨的菜?”
戚瑶萱淡笑:“是有些吃不惯。”
尉迟砚大手一挥:“无妨,去叫厨房做些爱吃的来。”
一旁女使微微屈膝:“王,实在不是厨子不做,早先王爷也是考量到王后的口味,只不过,沙漠气候多变,贵人们的吃食是得顺应季节环境,还望王后见谅。”
尉迟砚:“王叔说的有理,王后啊,我这王叔最是费心,你可得以后好好跟着孤孝敬王叔。”
尉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