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好好谈谈,我们都不希望你俩走得太远。”
他便苦笑了一下说:“那都是她的错,我做到仁至义尽了。”
王丽丽看他那个样子,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她们两个人便从D68厂五街坊向北走了。他和孩子继续向东走去。他们和以前一样,边走边跟孩子聊一些与学习有关的事情,或者一块儿唱一些儿歌。他们仿佛两个小孩子似的,快快乐乐地步行在黄金路南侧那日渐长大的栾树之下。大约十点左右,他把女儿送到她母亲的楼下。
他微笑着对孩子说:“明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你必须早上好好做作业,晚上……”
“晚上看奥运会开幕式呗,”她打断他的话。
他盯着她的眼睛说:“知道就好。我希望你看得开心点。”
他女儿呵呵大笑着说:“你放心。只要你不在,我时刻都是开心的。”
他又笑了笑说:“你说得对。如果你妈能管你,或者会管你的话,我还能和她离婚吗?唉……”
他女儿又打断他的话说:“你走吧,我到了。爸爸,你明天在哪儿看开幕式呀?要不到我家来吧?我给你开门。”
他依然开心地对孩子说:“你不用管我。你自己把该干的事干好就行了。”
他目送女儿走上楼梯,过了一会儿,她打开厕所的窗户向他挥挥手。他也向她挥挥手之后,便匆匆往单身走去了。
明天,这个千年一遇的2008年8月8日对他来说会意味着什么呢?!
他按约定八点多来到东园三区。小刘正在家里等他。他跟她步入房间。她已经在床前的小木桌上给他晾好一杯水。他端起水杯,喝了几口不凉不热的水,看着她蜷缩着身子坐在床上,仿佛怕冷似的,用长裙裹住她的小腿。她双目忧郁,神情沮丧,仿佛万分伤心似的,她不停地用一只手摆弄着床单。
他轻浮地笑了一下说:“怎么了?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天一亮就下起了太阳雨?”
“少贫嘴了,”她仿佛万分无奈似的说。“我不喜欢你,你走吧,我们不合适。”
她的头一直低垂着,双眼紧紧盯着床单,一边不停地用手在床单上摸来摸去的。他看着她的样子,本来他们之间的分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因而,也没有什么可伤心的。只是他觉得有点结束的太突然了。他看她那可怜的样子,也想到自己那孤单的身影,他原以为他们可以成为好朋友的,没想到这么快便完完了。
他觉得脸蛋很烫,他十分尴尬地说:“你不喜欢我,那是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改变的。这足以说明我们之间没有缘分。其实,这也是我预料之中的事。我们都是可怜人,我们可以做个磊落的朋友。”
“那让我想想,”她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又坦诚地轻声说道:“如果你需要我帮你什么忙的话,你随便说。我一人在外,一般没有什么事情。我会尽力帮你的。我在心里本来就把你看作我的学生或者妹妹,我希望你能相信我。”
她一直低着头,她也小声地说:“我也许会吧,你走吧。”
他又看了她一两眼,便无奈地说:“好的,再见。”
他便一个人十分失落地走到门外。从三区北门向东,走半个街区,然后向南端端走到广场和东区健身广场的交界处。他穿过黄金路,向东进入广场,然后一直走到广场南面的树阴下,坐在一个木椅上,六神无主地东张西望,仿佛外部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拿出手机给李晴打个电话,看她现在忙什么呢,能不能到她哪去弥补一下心里的空白。
“我有事,你现在不要来。你晚上如果没事的话,你过来玩吧。晚上我姐姐也来,我儿子也在,你早点来。哦,我晚上还有其它事,也说不定。晚上,我们再联系吧。”她把电话挂了。
“我好多天没给小莲打电话了。不如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的情况吧。”他一边想,一边拨通了小莲的电话。
他听到她那温柔而销魂的声音:“我最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