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旧的都是情愿跟他的,新的恨不得一辈子只效忠他。
不需要再做什么服众计划。
葬礼之前的交谈,可以看出,市政厅已经不干净了,能和其搭上线的元老,自然也不干净。
老家伙们活了这么久,该是寿终正寝的时候。
“给佘文一个交代。”他犯了错,二十四个兽人的事要好好处理。
柴雪看着他,“想做便做吧。”
教父,教父,在“父”。
他是整个帮派的父亲,为的是整个帮派的孩子。
“除此之外呢?还做了什么打算?”柴雪不信他把自己关起来的几天,光在自怨自艾了。
池慎对她没有保留,“我收了邰鄂,打算让他去召集散活的纯人。”
接散活的,不都是自愿干散活。
他们也有想加入帮派,却交不起费用,或是因为身体残疾,不被帮派接纳的人。
这类纯人能在散活市场活下去,有他们自己的小聪明。
他们往往会形成一个消息网,只要数量多,不怕找不到岑林尽,也不怕查不到疫苗的底细。
“检验结果出来了吗?”柴雪想起了那个试管。
池慎坐了起来,“普通的脊髓疫苗。”
意料之中,单左交给她那刻,她便知道这拼死藏下的东西,抵不上他的一条命。
大火是岑林尽的安排,他故意戏弄池慎,逗鸟儿般撒下点面包屑,叫他们趋之若鹜,又让他们看着渴求的证据消失在大火中。
疫苗不是什么好疫苗。
邬恩琪带不出来,就只能销毁。
“要借陈生的手吗?”柴雪建议道。
池慎想了想,“现在用他太早了,等邰鄂的事情过去。”何况人家刚刚新婚,不知道在哪个国家度蜜月。
柴雪是半点也理解不到,小夫妻之间需要的乐趣。
“也行。”柴雪又拍拍他的肩,“转过去,我看看你的翅膀。”
关了门,避着人,也就不需要拘着教父和下属的礼数。
池慎方才躺着,她看不全翅膀的状况。
池慎看着她,犹豫片刻后,便转过了身,衣服做过处理,多了两个洞口放出翅膀。
白色的羽毛没剩多少,能看见的,多是同色的绷带。
烧伤全部处理干净了。
柴雪抚着翅膀的根部,问:“来年开春,便会长出来吗?”
他的恢复能力,是在长期的任务中练出来的。
池慎背着她点头,“嗯,开春一定会长出来。”
翅膀根部的那只手,摸得他有些发痒,不自在地抖落了下翅膀。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有些叫人上瘾,他便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可惜让他躁动的人摸一下,就收回了手,徒留他一人难耐。
池慎转回身,看见柴雪定定地望着他。
“有话……”
“来年开春,我们便旅行结婚吧。”
她打断了他未问完的话。
池慎一度以为是幻听,“真的?”
“嗯。”柴雪站起身来,“我不喜欢繁复的婚礼,但旅行前,我们可以在帮里举行一个小的,不通知媒体。”
一连串的话砸蒙了教父。
豹子的速度快,办事效率也高,但他没想到,确认关系也会这么快。
发愣的教父还要再细问,雪豹就蹿了出去。
他后悔没开灯,错过了她发烫的耳,只闻见她身上的“清雪”乱了香。
柴雪出门,遇上了鼓起勇气过来的佘文。
“你去领了罚?”柴雪问。
佘文摇头,“那只鹅把我赶出来了,说我一身伤过去,影响他发挥。”
亚历山大确实是只心软的鹅。
“那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