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却不这么想。
三四岁还不记事?他亲爸亲妈怎么被纯人一箭射死的,他又是怎么活了下来,怎么被父亲带回庄园,他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在他看来这孩子不是不记得,就是不想说。
冷风一吹,池言暂时没了洗澡的心思,拉过佘文的椅子坐了下来,面对红毛孩儿问问题。
佘文就在旁边站着。
他站了太久,柴雪都看不过去,要起身让给他坐会儿。
池言又伸手把她按了回去。
“你还记得什么?”
小孩儿说累了,不理他,抱着柴雪喊:“妈妈,我饿!”
“这才几点?”庄园的早饭时间按着池慎的习性来,还不到开饭的时间。
可小孩儿懂什么,着急了伸手打了池言一巴掌,“妹妹坏!我饿!”
这一把掌下去,整个花园都安静了。
佘文和柴雪不约而同的闭上眼。
只要我装看不见,就跟我没关系。
除了池慎以外,还没被其他人动过手的池言被打懵了,舌尖鼓了鼓脸,笑问:“你叫我什么?”
男孩儿指着他,脑袋上的短红毛炸开,“妹妹坏,妹妹坏!”
池言的盘问也不无效果,至少知道这孩子还有个妹妹。
“大清早怎么这么热闹?”没等到柴雪的池慎,自己来找人,碰巧看到了这么热闹的一幕,拄着手杖走了过来。
池言理了理运动衫,站起身来,对着教父板正地转过身,然后用那孩子般清脆的声音喊:“父亲,母亲有私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