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皮毛，却抓不住那一点灵光。

一种，是大盛没有的东西，另一种，来自仅存在于大盛的西北。

并且除此之外，老太太体内，从前的毒，加重得不清！

加上现下分析出的这一新毒素，老太太几乎快要成为药人了。

然而，风未弦猛地察觉到了最大的异常。

“苏嬷嬷呢！”，风未弦忽地扭过头，向着云卿和雨卿厉声问道。

“苏嬷嬷？”

“苏嬷嬷！”，两个丫头也反应过来了。

云卿最先回神，秀脸沉下去，“苏嬷嬷，小姐，咱们刚刚进颐寿堂，奴婢一直没有瞧见苏嬷嬷。”。

“对啊！她人呢？”，雨卿恍然大悟，“苏嬷嬷不是老夫人的贴身侍女吗？”。

风未弦忽地勾唇笑起来，眼里是阴森的算计。

很好。

看来，敌人不简单呐。

“带个人进来。”，风未弦吩咐了一句。

云卿会意，立刻出了门，从院子里扯了一个丫头。

“你来。”，云卿招招手。

一进门，风未弦认出来了。是刚刚回她话的那个丫头。

“祖母生病，怎得不见苏嬷嬷陪侍？”，风未弦垂眸看她，幽声问道。

丫头哆嗦着跪下去，答得前言不搭后语。

“苏嬷嬷，她不在，不是……苏嬷嬷回去，她走了，不是，老夫人不行，苏嬷嬷……”

其他人听得云里雾里，风未弦却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是说，苏嬷嬷在祖母发病后，就走了？”

小丫头连忙回道：“是，是！”。

“啊，不是！”，小丫头似是忆起了什么，忙地否认，“奴婢今个儿在院外洒扫，见苏嬷嬷一直都没从房里出来。”。

“老夫人还，还问到她了！”

小丫头肯定下来，抬头试探着看风未弦，眼圈通红。

“起来。”

“是。”

风未弦已经彻底明白了。

苏嬷嬷，好一个苏嬷嬷！

“苏嬷嬷，前几日，有没有出过府，或者，她有没有什么瞧着异常的表现？”

风未弦盯着小丫头的脸，誓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小丫头眼珠转了转，拼命回忆着，支支吾吾开口。

“苏嬷嬷，前几日并无任何不妥，就是昨日，好似，奴婢好似瞧见了……”

“瞧见了什么！”，风未弦陡然沉下声，紧迫追问起来。

她有预感。

这件事，和风安若说的，是同一件。

“奴婢，奴婢瞧见了……”，小丫头声音越来越小，细若蚊咛。

风未弦隐约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不好！

风未弦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