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缈缈了,她的手肯定都红了。”
我妈笑呵呵地说:“我是她妈妈,哪里舍得弄疼她?你是斯黛尔的好朋友,那让斯黛尔带你去玩好不好?”
行允立刻点了点头。
我这才有机会牵着行允离开。
看见我妈的身影消失在远处,行允一下子拽起我的袖子,果不其然看到了红肿的手腕。他着急地噫噫呜呜的,说:“母亲说了,女孩子很脆弱,用力捏就会碎掉,要好好爱护才行。我都知道这个道理,你母亲怎么不知道?”
他走得急,直直地把我往飞云商会定的旅店带,边走还边说:“现在肿了,等下就会变青、会变紫,然后就会变得难看了!……不行不行,你跟我来,家里人一定带了好用的伤药,我给你用上。”
我有些无奈:“哪有那么夸张,这点痕迹等下就消失了。你走慢点,我要跟不上了。”
行允闻言,转身跃跃欲试:“那我抱你过去!”
我立刻和他拉扯挣扎起来:“我才不要,你放手,你再这样小心我年底回去告状。”
行允一根筋,非要试试:“我现在力气比之前大了,我已经是10岁的大孩子了,绝对稳稳的!”
“……我不要。”
“就试一下,一下就好!”
婢女在身后满脸笑意地看着我们斗嘴,眼看着我就要处于下风了,另一只同样不长但又格外结实的手臂忽然出现挡在了我的跟前。
我看着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艾尔海森满脸不悦地对行允说道:“她都说不要了,你懂不懂教养礼仪,不知道什么叫尊重他人吗?”
一天之内,被两个人用相同的理由训斥了的行允终于崩溃了。
他一把抱住我的手臂,指着艾尔海森朝我大声告状:“缈缈,他欺负我!”
艾尔海森的眉头顿时皱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