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柳安安边道谢边接过药瓶,扒开木塞倒进嘴里一粒。昆仑澜海和柳绿玉姗姗来迟。她回手将瓶子给了柳绿玉,“一人一粒,父亲给的。”
“谢父亲。”
“谢城主。”
另外九位裁判将将回神,柳宗卓率先开口:“敢问这位戴面具的修者可是昆仑少域主?”
柳安安不打算隐瞒,回头示意昆仑澜海自己上前回答。
昆仑澜海带着面具,他上前一步拱手道:“正是。”
“少域主乃是修心者,怎好参赛,如此岂不是对其它九组参赛者不公平。”柳宗卓不满道,“这局不算!”
“为何不能参赛?”柳安安扭头盯住柳宗卓,“龙舟赛的规则牌上可有明确写有‘修心者不可参赛’这一条?”
“自然没有。”柳绿玉立刻接过话道,“不止没有这条规定。以往每届龙舟赛安州城内都有修心者参赛。”
“的确是这样。”花白胡子的柳家耆老眯着眼睛道。
“阿叔!”柳宗卓转头瞪那白胡子老头。
耆老睁开眼看着他,“我可有说错?”
柳宗卓哑口无言,气得一拍桌子。“今年只他一个修心者,这对其它参赛的修者不公平!”
这时参赛的另外九组修者全都落在桥上,闻言,先是看向柳安安,后又看向带着面具的高大男人。
“我说,为何一人能敌十几人,原来是大名鼎鼎的修心者。”一位受伤的男修气愤道。
“星文剑,在下有幸见过。”
“那又如何?!”柳安安忽然高声道。“无能就不要给自己找借口!他体内积毒十几载,就算是修心者,也发挥不出五阶的修为。在唱的医者尽可把脉。”
昆仑澜海看向柳安安,柳安安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昆仑澜海走到柳韩青面前,将手腕递过去。
柳韩青伸手,两指腹落在他脉门处。少倾道:“的确中毒已久,且伤及经脉、紫府。”
闻言,柳宗卓绕过柳韩青将手落在昆仑澜海脉门上。不多时,他诧然抬手,隔着面具与那双瑞凤眼对视,“谁人替你解的毒,这毒已经解了大半。”
一众修者闻言神色各异。一个中毒十几年的修心者,竟敢持剑拦截十几个三阶、四阶修者。他是疯了吗?
“敢问,在下可有资格参赛?”昆仑澜海收回手,退回到柳安安身旁。
见其他人没有异议,柳韩青道:“八十一号为第八组头名,下一组准备。”
城主发话,一锤定音,第八组所有人离开柳安桥。
柳安安三人走下桥就被夏月、秋夕一群人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