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现代风格,转念一想,这里的人或许会好奇未必会喜欢,是以只提了几点建议。
“把招牌菜做成模型?”柳步凡不解地问:“如此一来,岂非全程的酒楼只要看一眼模型都知道酒楼招牌菜的样子了,不行不行,真这么做,要不了几日,其它酒楼也会做我们的招牌菜了。”
“会做是一回事,做的好吃是另一回事。你对你的厨师是不是太没有信心了。”最近几日她吃的都是不凡酒楼后厨做的菜,还都是照着她的菜谱做的菜,已经与她曾经吃的菜的口味八九不离十了。
“并非对他们没信心,而是,这些菜谱可都是咱们的杀手锏!一旦被学去,酒楼何以立足。”柳步凡还是不赞同。
“这样的菜谱,几百份我也有,这个你不用担心。”柳安安道。
“我赞同不凡兄,你这些菜谱在昆仑域是稀罕物,一旦被人学去,新酒楼就失去了招客的能力。”昆仑澜海挑帘从后屋进来。
柳步凡闻言看向挑帘进来的人,定睛瞅了半晌,纳闷道:“你哪位?”他又问柳安安,“他这脸,是中毒了吗?”
昆仑澜海闻言走到柳安安身旁,拿走她手边的靶儿镜。
拳头大的镜子里出现一种紫红的大圆脸,脸庞像被毒蛇咬过一般肿成大馒头。
昆仑澜海瞪向柳安安:“!!!”
“这是排毒的过程。陈年积毒,从肺腑骨髓里一点点往外冒,经过肌理、表皮定会给它们造成创伤。不过不用怕,十天半个月兴许能消下去。”柳安安抱臂打量面前的大馒头,“变成这样,你该开心。”
“开心?”昆仑澜海气急反笑。
“我保证,你以这幅模样站到那群人面前,他们都认不出你。”柳安安摸摸下巴,大手一挥决定道:“天黑后,去逛三十瓦子!”
昆仑澜海咬牙切齿道:“我谢谢你!”
“你还没说他是谁,这是得了哪种病,怎会面目全非。”柳步凡靠近昆仑澜海仔细瞅他的脸,“兄弟,你的眼睛呢?”
脸部过分肿胀,导致眼睛已经变成一条缝的昆仑澜海:“……”他瞪一眼柳安安,转身回了后屋。
柳安安道:“中了毒,毒入肺腑骨头,正在排毒,离远点传染。”
闻言,柳步凡也不计较菜品模型被盗用的事了,拿了柳安安改的几处点子,飞也似的跑了。
“丑人多作怪。”秋夕道。
柳安安盘算着,柳韩青回府后,会让人把松子松果送来药铺。但怎么也没算到他会把柳悟悦也一并送过来。
看看站在药铺里神色各异的三个葱头娃娃。她努力挤出一个笑。
松果激动地冲到她面前,看样子想抱她,但碍于主仆的身份硬生生停住,接着撩起袍脚就要跪下。
柳安安忙抓住松果的胳膊,把人从半空拎起来,然后张开双臂抱了抱,又对眼泪汪汪的松子道:“不认识我了?”
松子无声落泪,柳安安走到瘦巴巴的小姑娘面前,弯腰擦掉滚在面颊上的泪,又抱住人道:“别哭了,以后我到哪都不会丢下你们俩。在丢下你们,我就是,”她偏头看见叼着东西从药铺前跑过的小黄狗,“我就是它。”
松果松子破涕为笑。门外小黄狗被指,莫名其妙往药铺里看了一眼,加快脚步跑了。
柳安安放开松子,又看向站在门口浑身不自在的柳悟悦。她看向送人过来的周颜冉:“父亲的意思是?”
“老爷让小少爷以后跟着您。”周颜冉躬身把松果松子的身契递给柳安安。
柳安安没接,道:“劳烦周叔,我想把松子松果的身契改成良民,该怎么做?”
周颜冉讶异一瞬,道:“这个老奴来办即可,小姐可想好了。放良后他们便不在是奴婢,生父极有可能来要人。”
闻言,柳安安脑海里立时闪过一个极其猥琐的男人的脸,和一双贪婪放肆的眼睛。她记起来,奶娘的丈夫是个吃喝嫖赌样样在行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