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nim(2 / 3)

续说着,“我记得我上小学的时候大概十岁左右,隔壁邻居家有位非常慈祥的奶奶,我放学路过她家,总能看到她在打理植物,花开的时候还能闻到花香,有时能喝到她自己做的花茶,那是我喝过最好喝的花茶,后来再也没有喝到过了。她还会和我说乡间故事,可惜在一年后她搬走了。”回忆起邻居家的奶奶,她当时觉得在她身旁很舒服,长大后才是因为明白奶奶很懂得生活。

刘垭仁微微眯着眼,感受睿珍轻柔地擦拭,觉得自己似乎随着她的讲述,透过时空长廊看到那个阳光正好,微风不燥的傍晚,和她一起闻着花香,品尝着奶奶自制的花茶。

“她刚搬走的时候,我会经常想念她,后来渐渐忘记了,时间真的好残忍,偶尔想起她,我也认为她只是换了一个小院继续惬意的生活,后来的后来,听偶妈提起她的儿子才知道,奶奶在搬走的第二年就离开了,我觉得很不真实,还幻想她是不是在一个幽静的小院子里继续生活着。”其实直到现在她对邻居奶奶的离开还是没有实感,总觉得她就是在世界上某个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快乐打理她的花儿。

刘垭仁伸出手臂环在她的纤腰上,静静地听着她讲述。

“小时候我读到海因里希海涅所写的‘死亡是凉爽的夜晚’,当时并不能理解,只觉得死亡是决绝的离别,应该是冷的吧。那天我躺在床上,看着漆黑的天花板思考什么是死亡,好奇怪吧,一个小学生去思考死亡,但是我当时真的很认真的去想,然后就很害怕,我发现无论离别还是死亡都和时间有关,时间会让沙丁鱼过期,让凤梨罐头过期,连爱情也会过期,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不会过期?”李睿珍从小就喜欢思考,她的天性里带着探索的敏锐。

从毛巾里探出头,刘垭仁皱起眉头有点吃惊,疑问道:“小学的时候思考死亡?你果然适合学哲学!我小时候就傻乐疯玩,到了初中某天突然思考‘我’是谁?严弘植是谁?然后就开窍了。”

“虽然长大了,也经历了不少离别,但是我依旧不喜欢。”收起被浸湿的毛巾,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刘垭仁半干的短发。

这位声称不喜欢离别的人,却自己操刀编写拍摄了一部关于离别的短片电影,刘垭仁一个用力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温热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背,给予她安慰与支持。

明白她是因为即将到来的釜山国际电影节而情绪起伏,这会是她首次以导演身份出现在公众面前,她所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无数国民希望她为太极国带回一座威尼斯影后的沃尔皮杯,成就太极国乃至亚洲第一位欧洲三大国际电影节影后大满贯。对于她“不务正业”去当导演,很多人颇有微词的。圈内人倒是能理解她的选择,演员就是要等待,等待好的剧本,李睿珍已经成为一个口碑良好的“品牌”,要好好经营。

再说,获奖哪是那么容易的,有多少优秀演员缺少最后一个奖就能大满贯的,李睿珍那么年轻就是双料影后,又是亚裔,天然的劣势,不如沉下心来慢慢蛰伏,也许会有意外收获。

平遥国际电影展是由种花家导演贾科章发起创办、马可穆勒担任艺术总监,每年于拥有2700年历史的平遥古城举办。以展映非西方(种花家、亚洲、东欧、拉丁美洲、非洲)影片为主,影展旨在增强种花家电影与非西方、发展中国家电影从业者的联系和合作,形成非西方电影与西方电影的对话。

同时,影展以表扬过往的电影成就及推广青年导演新创作品为目标,着力推动电影文化,助推青年导演成长,致力于为种花家观众提供欣赏全球优秀电影作品的机会,推动本地艺术文化的发展。

阿梅丽亚的文化输出几乎是压倒性地向其他国家扩展,在长长的票房数据榜单中,唯有亚洲三国(种花家、膏药国、太极国)突出重围,票房年冠是自己的本土电影夺得,可见以好莱坞电影为代表的阿梅丽亚文化在全球入侵得有多厉害了。

为什么大家都知道阿梅丽亚电影电视金球奖,觉得奥斯卡小金人是电影业最高荣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