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大骂王玲玉。

章丸踩着霍斯跟他闲聊：“你们本来是什么关系？朋友？还是......？”

霍斯因为王玲玉的背叛，已经成功将仇恨转移到了王玲玉身上，他对章丸的态度有所缓和，对她的问题也没有抗拒。

“之前是有几分交情，不过那女人就是一个消息贩子，她开了这个理发店，专门为我们提供各种消息。”霍斯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没想到，这次被这个女人摆了一道。”

章丸见缝插针套话：“你口中的我们，是指污染物吗？”

在联邦污染物有那么多吗？多到能成为一个组织的地步？

章丸倒是万万没想到。

不过他们都是怎么隐藏身份的？

这一点感觉很重要。

要想套霍斯的话必须给他一点好处，这一点章丸清楚。

她想了想，把腿从霍斯手上挪走，然后缓缓开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应该是被今日好正在做的某种实验转化成污染物的吧，你们和钦松月是仇人，我猜可能和今日好也是仇人。”

“那你们知不知道王玲玉一直在通过这个理发店把人卖到今日好当试验品呢？”

“她也是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