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踱到床边,俯视着她吓得还没回血色的小脸蛋,“最起码知道了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嗯?
安秋月隐隐约约觉得白术话里有话。
坏了!他不会是误会了吧!
“不是啊,王爷。我是被人绑了才来的,我不是自愿进来的!衣服也不是我愿脱的,不信……不信你去问芙蓉楼的老鸨!我是清白的,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我不聪明,但我有原则啊!就算你不能人事,我也绝对不会找别……”
安秋月的声音戛然而止。
包厢内一片死寂,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完了,这下是彻底完了……白术到底是个男人,一听别人说自己不能人事,还是事实,铁定心里不爽。
“清酒。”
白术一开口,安秋月悲壮地闭上了眼眸。
算了!被打死,也总比被肮脏的男人碰了要强一些!
她安秋月,死也要死得壮烈,死得干净!
“跟我回府。”
说完,白术便顺着窗子,纵身跃下。
喂,不是吧。她只是说了一句,不至于跳楼吧?
安秋月连忙跑到窗边,低头一看,街上半个人影都没有。
“王妃,王爷为您备的男装,就放在柜里。”清酒临走前,解释道,“府上众人不知王爷出了府,王爷得赶紧回去,以免有人生疑。王爷的身份,也不方便从正门出入。就委屈王妃您独自回府了。不过您不必忧心,有人会护您安全的。”
语毕,清酒也顺着窗子飞身出了包厢,留下安秋月独自凌乱。
不对啊。白术怎么说也是她的夫君来着。
难道不该解释一下,他为什么会来芙蓉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