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贪玩时忘记门禁时间,或者是两人闯祸后,亦或者没有圆满完成任务。在一起面对岙山长老时,两人心里就已经是彷徨。
岙山长老大多数不会难为她这位女弟子,两人犯错时,岙山长老也只会对拂染这位爱徒下狠手。
体罚,罚跑一剑山,或者是挥剑十万次,这是拂染的体罚,娑稻则是减半处置。
这些娑稻和拂染都能受得了,毕竟是自己犯错。
唯一受不了便是岙山长老的眼神。
岙山长老会用一种无法形容的眼神看向拂染。
责备?
失望?
惋惜?
嫌弃?
娑稻有时就想,当门派长老就是不一样,几百种的意会不必明说,单单就一个眼神就可以让弟子揣测半个月。
可拂染娑稻说得最多就是:“娑稻,懂事些。”
娑稻很懂事,自然是明白岙山长老的爱徒,自己是染指不得,不能带坏。
“谢长老关心,弟子就先和这位师兄回到一剑山。”
娑稻回身拉着那位师兄,脚步急匆匆地回到一剑山,完全不知知晓身后有一双阴郁的眼神盯着自己。
刚刚回到一剑山,娑稻松懈一口气功夫,疼痛骤然出现,疼得娑稻身子颤抖,几经晕死过去。
这位师兄也不敢耽搁赶紧召唤几个弟子,帮着娑稻送到医俢那里医治。
娑稻再醒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眼睛又酸又涨又痛,嗓子火辣辣的疼,各个关节也都是僵痛,娑稻难受无比,急需要一碗凉水来缓解。
努力挣扎起身时,一不小心惊动了趴在床边的人。
“嗯……醒了。”拂染一下子惊醒,见娑稻一副不人不鬼的样子,默默地起身为娑稻端来一碗茶水。
接过茶水,娑稻二话不说,张嘴几口就灌下去,完了,再对拂染说:“再来一碗。”
拂染连倒三碗水,娑稻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脑子也清醒一些。
见到外面灰蒙蒙地天,还是反应半天才问:“这……是亮天儿了?”
拂染浅浅的嗯了一声。
娑稻又是看着拂染,:“你为什在这里?”
对啊,拂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总不能在我这里呆一天一宿吧。
“等你醒来。”拂染直白地说。
娑稻听后当即是呆掉,心里念叨拂染他是受啥刺激了,还是被夺舍了,依照他地性格,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此般直白话。
“你等我醒来干嘛啊?”
拂染眼神缓缓地垂下,盯着娑稻小锦被上的花纹,轻笑一声,不去回答娑稻问题。起身走向屋外时才说。
“外门尊者还等着你我去复命,娑稻师妹休息好了,就和我一同前去见外门尊者。”
娑稻回答知道后拂染才离开。
又望着灰蒙蒙的天,心想着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娑稻又躺回去睡下一个回笼觉。
这一觉回笼觉睡得有多美,娑稻就在外门尊者面前有多狼狈。
娑稻未想到自己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外门尊者也未想到,娑稻见到自己第一反应是嗖地一下跑了,半点没有残留时间。
跑啥啊,自己又不会吃人。
不就是自己一直未见娑稻,担心她的病情又加严重,亲自来到医馆来找娑。
但依娑稻瞬间消失的速度,娑稻身体已然无恙了
不过……
“拂染。”外门尊者极其头疼地叫起一同前来的拂染:“你把娑稻抓……找回来。”
气急地外门尊者说话也顿住了,安排拂染去找娑稻回来。
外门尊者气定神闲的坐在,打量屋子里摆设。
医馆里的的陈列一直是从简,一张床,一张椅子,一张桌子。
前来养病的弟子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