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麻烦,”娑稻剑拿在手里,掂量掂量分量,总是感觉差点什么,抽出剑身挥舞两下试试手感。
“这是外门弟修习时才用的佩剑,自然是比不上名家打造武器。”
“行,符合我现在的身份。”
娑稻也没有嫌弃,拿着刚到手的佩剑准备先试试感觉,一天不练功自己知道,三天不练师父知道,十天不练外人知道。
更何况她这种几年不练习的,更应该好好的练习。
今天是四试,外门弟子大都跑过去帮忙或者是看热闹,外门仅有几个值守的俢者,他们见到娑稻进来也没有多加阻拦,放任娑稻小荒院子。
娑稻正挥舞着佩剑试着寻找感觉,一些不好听争执话语声音就传入她的耳中。
这本是外门一处小荒院,平时鲜少有人来,再者外门弟子都跑去看热闹了,能出现在这里,又说出那种话,多少是进行一些见不得人勾当。
细听这说话声音又几分耳熟,好奇心驱使下娑稻连剑术都不练习了,后退几步,一个助跑,一脚蹬墙,双手扒墙头,一个翻身翻过墙头。
“小师弟,识相的就麻利掏出钱,免得惹得师兄不高兴。”
“要是没有钱,我看你这腰上的佩剑倒是像一个值钱的物件,师兄我就辛苦辛苦替你典当了。”
“喂!干什么呢!”
娑稻刚翻进来,就看见金祝还有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围在一起不做好事,当场喝制住后他们 ,又一看这几人正欺负的人是拂染,甚至还要对他腰上佩剑下手。
拂染腰上悬挂的佩剑可是了不得,是他的父上传给他的兵器,意义重大,旁人可碰不得。
不待拂染出声,娑稻先忍不住了。
“你们几个干什么,是不是在欺负人!”
“怎么又是你这个黄毛丫头。”金祝见到娑稻,气的也是翻白眼:“你阴魂不散啊。”
“你不做亏心事,还怕被我看见。”
娑稻一边回怼金祝,一边不忘观察拂染。
见他神情淡漠,一手虚搭在剑柄之上,眼睛盯着地上的一朵不知名的小花出神。
身处环境和他无关系,他仿佛是置身事外的天界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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娑稻在心中不禁起疑,她师兄应该不是个方脑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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