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2 / 3)

始往外走。

他边走边小声地安抚阮慕青,同时给她说着路上的情况,影照湖这里人多,他知道人少的路。

阮慕青听从他的安排,一路静悄悄的。

阮慕青不得已与他肌肤相贴,身上湿透的衣服很凉,可她的后背和腿弯处来自秦砚的热量源源不断,她被烫得心也开始乱跳。

她绷直了身体,尽量减少与他的接触。

“小姐,你揽着我的脖子,不然你快要掉下去了,我们走得会更慢,你会得风寒的。”

阮慕青听了,耳朵一红,还以为是秦砚识破了自己的想法,她试探地伸出手,然后咬咬牙,搂住了秦砚的脖子。

她低头兀自羞涩,看不到秦砚脸上闪过凉笑,也许他一开始就该用这个办法。

阮慕青一路上都没有听到人声,反倒是透过间隙看到了许多石榴花,她心里闪过一丝不安,可却没有丝毫的头绪,随着这石榴花越来越多,不远处爆出马鸣和击球的声音。

她猛然一惊,完了,她忘了,影照湖的东侧就是马球场,城里的郎君,甚至还有爹爹,他们都常常在此打马球。

今日爹爹没去看龙舟,该不会,爹爹就在此处吧?

她一紧张,双臂用力,秦砚的脖子不由地下压。

他低声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能不能绕道走,这里人多。”

“小姐,走过这里,前面就有马车了,如果再绕道,就走得更远,我倒是可以,但你的身子能撑住吗?”

秦砚话音刚落,突然又咳嗽了几声。

阮慕青紧张又担忧:“你没事吧?”

秦砚的声音响起来,低低的,“我没事,可能是旧伤复发,才会咳嗽,并无大碍,小姐要绕路,那我们现在就走。”

旧伤复发是因为救了自己在水里泡了好长时间吧,如今身上还穿着湿衣服,又抱着自己走了那么久,恐怕再拖下去,病情会更加严重。

胸口闷闷得疼,是她的心疾发作了。

药在初荷那里,其余的都在府里,如果再拖下去,她也怕撑不住。

所幸咬牙,她道:“好,那我们就从这里过。”

她头伏得更低,秦砚抱着她道:“小姐没事,我不会让人发现你的。”

我只要让长信侯认出你来就行了。

秦砚抱着阮慕青快步向前,距离人声、马声越来越近,阮慕青忍不住屏气凝神,细小的间隙里,她看到了许多城中熟悉的面孔。

一旦让他们认出自己来,那可就完了。

好在爹爹似乎不在,她稍稍安心。

秦砚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呦,这是怎么回事,哪家的小娘子、小相公出来玩,玩得挺疯的。”

轻佻的声音响起,阮慕青只觉耳熟,但一时想不起来。

“烦请郎君让一让,我家娘子摘花时落水,此刻要去看大夫。”

“看大夫,我看你们就是偷情吧,让我来瞧一瞧这小娘子的真面目,看一眼我就让你们走。”

那人说着就要挑开阮慕青身上的外衫,阮慕青吓得握紧衣襟。

秦砚退后一步道:“娘子体弱,还请郎君行好,放我们过去。”

“对,何将军,算了,一瞧这娘子就不是什么好颜色,就让他们过去吧。”

何将军?

她记得城中没有什么姓何的将军……

“我何鹏星想看什么人不行。”他语含不耐,再度探手。

何鹏星,真的是他?

长公主的儿子何鹏星?他怎么会在此?

想到那人以前对自己的调戏,阮慕青越发地厌恶和忐忑。

秦砚敏锐地察觉到阮慕青的情绪,他微微转身,不让何鹏星再有碰到阮慕青的可能。

何鹏星只瞧这女子湿了身被裹得严严实实,只单单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