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两个的小游戏吗？”科尔夫人的视线在两人中间打转。

“不是的，这是非常正式严肃的协议。”爱莉丝回答说，“汤姆和我都要认真履行上面写的东西。”

“亲爱的，你对百分之三十有概念吗？”科尔夫人继续问。

爱莉丝眨眨眼睛：“我不太清楚，但告诉我这个协议怎么写的人说百分之三十不是一个很大的数字。”

“好吧。汤姆你知道百分之三十是多少数字吗？”科尔夫人转而询问另一位当事人。

“不知道。”汤姆看清身后是科尔夫人后就没有什么表情，“爱莉丝说这是和她付出的东西相等的报酬。”爱莉丝说这话时的口气让他觉得百分之三十是个很小的数字，他心想自己未来一定会有一番大事业，即使真的需要履行这些义务，他也一定支付得起。

看着小孩子用一本正经的表情说些充满童真的话确实是一件有趣的事情，科尔夫人将这当做两人之间的小游戏，并适时补充说：“好吧，容我再说一句，这种协议一般需要两份，两位当事人各自保管。所以孩子们，你们还得写一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