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人没那么大胆。 是那个带走母亲、弄废他双腿人!只有这个人,只有这个人…… 同一时刻,另一道声音也响起耳边:“不是。” “这哭得一脸狼狈笨蛋不能是那个凶手。” 这是燕折,差被掐死还傻不拉几往边贴燕折。 让他住进山庄,让他和同床共枕,收了他花,被他亲了都没弄死他,还给他买了一箱玩具。 从来没给人买过玩具。 燕折还是个非说自己穿书了蠢蛋。 连他那个没脑子哥哥都能欺负他。 所以不能疯。 疯了,所有人都能把这个蠢蛋撕成碎片,吃得连渣都不剩。 白涧宗眼眶通红,看着眼前人说:“是燕折。” 燕折哭着重复了一遍:“我是燕折。” “是燕折。” “我是燕折。” “是燕折。” “……嗯。”燕折呆呆,还是在哭。像是不知道面前男人为么一直重复一个问题,已经不想回答了,只能敷衍地应付两声。 几秒间,“他是燕折”四个字已经在白涧宗心头飞跃了无数次,才让他控制住自己没伤害面前人。 指尖深深地抠进大腿,那自我摧残熟悉感勉强拉回了白涧宗理智。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眼里依旧布满血丝,只是有了几清。 他咽了好几次喉咙,才艰难地发出声音,语调缓慢:“叫妈妈,是谁?” “是妈妈。”燕折哽咽着,语无伦次地说,“他,他把我带回,让我叫妈妈。” “我没有妈妈……我喜欢妈妈。” “是他总要抢走妈妈,我,我……” 白涧宗再次问:“他是谁?” “我不知道……他刚刚就站在那里,我看不清他脸,他扭断了大白脖子,还说我只是玩具……” “我,我不是玩具!” 燕折一下子就崩溃了,泪如雨下。 白涧宗:“……么?” “大白给我买了一箱玩具……”燕折哭得够呛,说话都打结,他不敢置信地问:“我,我竟然是那放荡玩具吗?” “…………” 白涧宗彻底清醒了。 他不控地产生了些恶劣联想,暴戾情绪陡然升起,随后想燕折对猫显有应激反应,但对性|事却没有抵触感,甚至很想和他do爱,才勉强按下不好想法。 白涧宗说:“不是玩具,是人。” 燕折:“他说我是玩具……” 白涧宗:“但我说不是。” “……” 燕折就混乱大脑彻底宕机,不知道该说么,只有眼泪还掉个不停,仿佛脑子里装全是水。 …… 俞书杰安置完猫,回来就看见这一幕。 他知道刚刚老板支走自己是不想外人看见燕折难堪一幕,但此刻这两人精神状态显都有问题,他不得不顶着被训风险给叶医生拨了个电话。 “叶医生,您还在榕城吗?” “在,怎么了?” “您最好过来一趟。” 白涧宗听俞书杰在打电话
第 64 章 他是谁(2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