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白涧宗头也不回。 燕折大胆表白:“就不能是只喜欢您这个吗?因喜欢才想和您发关系,才对您有欲望,也愿意接受所有状态的您……” 轮椅在车边停下,白涧宗双臂撑起身体,挪上车,直接就关门,燕折手比脑子快一步,直接就伸过去挡他。 “你嫌手多是吧?”堪堪收住力道的白涧宗语气冰冷,“没教你不用手挡门吗!?” “又没爸没妈,谁教……” 燕折嘀咕了句,眼看白涧宗脸色不对,连忙转移题:“昨晚好像梦见妈妈了。” 白涧宗一顿。 燕折趁机挤上车,一屁股坐在白涧宗腿上。 “啪”得一巴掌,屁|股一抖。 白涧宗冷漠道:“你别放肆!” 燕折浑身一麻,直接软在了白涧宗怀里,眼泪潸然落下:“您,您干嘛呀——” 白涧宗嗤笑:“只允许你,不许你?” 燕折一边控制不住地哭,一边想起昨晚他好像确实给了白涧宗一巴掌来着……真是酒壮怂胆啊。 不过白涧宗竟然没把他切成肉片…… 燕折确信:一定是已经爱他爱到不可自拔了!所以舍不得! 他自动忽略白涧宗刚他一巴掌,在车子启动前及时搂住白涧宗的脖子,才没被惯性甩出去。 白涧宗握住燕折后颈,拖远,阴冷对视:“别逼把你扔出去。” “您不想知道昨晚梦到什了吗?” “……” 燕折一边哭,一边委屈道:“梦到自己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屋子里,有威胁,不听就杀掉妈妈。” 白涧宗脸色骤沉,如有暴风雨来临。 他手上力道发紧,一字一顿地问:“哪个妈妈?” 燕折和白涧宗已经订婚,除非中一身亡或出现极影响声誉的大事,否则结婚都是铁板钉钉的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白茉对燕折来说也算是母亲。 致命的脖颈被抓在手里,燕折有不自在,缩了缩脖子。 白涧宗见状,阴着脸松开手。 燕折抹了把眼泪:“您不抓抓?挺舒服的,就是有点痒。” “……” 燕折见白涧宗没有满足他的意思,才嘟囔着说:“不知道妈妈是谁……” 他看了眼白涧宗的脸色,小声道:“但感觉和之前在梦里喊崽崽的是同一个。” 他实没跟白涧宗说过梦到一个女喊他崽崽,但白涧宗却没有对这句表露出任何意外的情绪。 狗东西,还说没偷听。 白涧宗闭了闭眼,压抑着情绪问:“还有呢?” 可能是时比较久远,又或许那段记忆是原身最不愿想起的回忆,因此十分模糊,细节也很少。 但燕折还是详细地把每一道感受都说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因在做梦,感觉环境很封闭,也很压抑,又有点像在海里……” 白涧宗没有制止燕折的胡言乱语,静静听着。 “威胁的是个男,他在前……”燕折的眼神不自觉染上了空洞,“杀了一只猫。” 白涧宗呼吸一滞,眉眼尽是阴郁。 许久之后,燕折才回神,开手机给白涧宗看了张照片:“大姐发给的,说是
第 55 章 像不像(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