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在订婚宴上帮忙解了危机,但难保是在强忍怒火,等着四下人的时候折腾他。 拍拍兜,检查一下身份证与银行卡。 “ok。”他小声安慰自己,全身家当都在身上。 身后一直有道身影跟着,燕折知道,苏然在宴会上盯他一下午了,一直欲言又止,想说什么但又不直接表达。 燕折不想他,就故意走进一间客房,锁门后从窗户翻了去。 摆脱掉苏然,燕折弓着腰在花园里穿梭,试图找一处可以爬去的矮墙。然而深墙大院,想翻去还真不容易。 正沮丧着,视线里就现了一张架起来的梯子。 燕折大喜,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 他大步上,又倏地停住,狗狗祟祟地躲在蹲下来,观察四周,确有人以后才爬上梯子,晚风吹过,喝多酒的脑袋更晕了,爬费劲。 好不容易坐上墙头,燕折望着三米高的距离又有所迟疑。 如果直接跳下去,会不会摔断腿? 智与跑路的信念拉扯着,燕折不知不觉在墙头坐了久,都快打瞌睡了。 他的脑袋摇摇欲坠,忽然,听到一道幽幽的声音:“怎么不跳?还需要我在墙外也给你搭张梯子?” 燕折一个激灵,蓦然睁大眼睛,呆呆地望向墙外—— 夜色将至,不远处的树下,白涧宗坐在轮椅上,不知道阴冷地盯了他多久。 燕折满脑子就四个字:钓鱼执法! 犯规了! “我……” 燕折跨坐在墙头,屁股硌生疼。他双手撑在身,眼眶后知后觉红了。 “……别哭。”白涧宗移动轮椅,靠近,语气幽幽地蛊惑道,“大好的子,哭什么?要笑。” 他露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燕折头皮一麻,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激了起来,他呆呆地看着白涧宗,觉这个笑容似曾相识。 他好像在哪过。 一个深不底的噩梦里。 他不记从墙头下来的过程了。 好像是一个保镖搬来梯子,他颤颤巍巍爬下去,摔进了白涧宗怀里,然后被抱着从侧门回到老宅。 白涧宗已经脱下了机械外骨骼,说明宴会差不多结束了。 明明刚刚被吓到,燕折却有怕白涧宗。 他本能地在怀里拱:“您不要生气。” 白涧宗冷笑:“我的未婚夫在订婚之夜想要跑路,但我不能生气?” “能气一。” 燕折比划着拇指与食指,捏一小段距离。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白涧宗掐住他的腰,将人紧紧桎梏,“燕折,除非有一天你履行了交易,否则这辈子都别想掏我的手掌心——” “就算我死,你也陪葬!” 轮椅移动的时候,连带着他们的身体也会晃动。 燕折呆呆望着白涧宗鼻侧一直摇晃的黑痣,感觉诱人,根本仔细听在说什么。 “好哦……杀我的时候,您能温柔吗?” “……” 每每路过路灯下,鼻侧的黑痣就会浮现,但步入夜色时,又会隐去。 燕折撑起身体,经不住诱惑,弓着白皙的脖颈一口咬下去。 轮椅倏地停下,身后的保镖们目不斜视。 白涧宗握紧扶手,语气森然道:“撒嘴!” 燕折乖乖撒嘴,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
第 42 章 别想逃(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