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语音,声线格外冷淡:“pc违法。” 给钱是嫖|娼,不给钱那不就是白嫖吗。 燕折若无其地站起,揉揉通红的耳朵,把微信改成了“白上加白”。 夜色渐深。 大概是睡前那段令人害臊的经历,他竟然梦到了白涧宗。 白涧宗坐在轮椅上,脸色没有现实里那么阴郁。 他看着从草丛里钻出的自己,冷淡道:“你怎么过的?” 燕折听到自己小声回答:“坐地铁到山下,走上。” 白涧宗看着他,半晌道:“腿怎么了?” “摔了一下,不要紧。”他好像怕白涧宗赶他,一直有拘谨,“以留下吗?” 白涧宗定定地看着他:“最后一次。” 他被白涧宗抱坐在腿上,细瘦的小腿还没别人手腕粗,明显未成年且营养不良,还有鲜红的擦伤,以及一个不起眼的蚊子包。 上已经开始起红疹了,很痒,他忍住了,怕被赶出去。 “为什么一直往这里跑?”白涧宗边移动轮椅边问,“你父母知道吗?” “不、不知道……反锁房门了,从假山那里爬出的,他们明天很忙,不找。”他抓住白涧宗的衣角,补充道,“你不要告诉他们,也不要告诉任人。” 白涧宗没说话,回到客厅给他受伤的腿擦药。 “燕驰明对你不好?” “挺好的……”他悄悄抿着唇,瘦小的爪子无处安放,“只是想见见您。” “为什么想见?” “不知道……” “知道声不好吗?”白涧宗边给他涂药边道,“如果燕驰明发现你不见了,却在这找到你,恐怕要再添个诱拐未成年的号。” “那……您要赶走吗?”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白涧宗定定地看着他。 明明那么瘦,眼睛却很大,如玻璃一样清透,纯粹且美好。 他最终没被赶走。白涧宗到哪他就跟到哪,白涧宗弹琴,他就安静地听。 白涧宗说这是最后一次,他下一周还是悄悄了,躲在山庄的灌木丛里,被咬了一蚊子包。 轮椅上的男人气急:“如果不看看,你就打算晕在这?过敏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旁边的管家安抚道:“少爷别生气,燕小少爷还小呢,不懂。” 白涧宗冷笑:“小什么,都十四岁了!” 他搂住白涧宗的脖子,小声道歉:“哥哥,知道错了。” 白涧宗的怒气顿时偃旗息鼓,冷冷盯了他半晌,还是把他带了回去,连夜找医生开药、挂水。 …… 一切都挺美好的,如果不是画面一转,白涧宗突然对他说“嫖|娼违法,嫖你不违法”的话。 燕折直接吓醒了,他瞪着天花板——白涧宗你真刑啊!! 十四岁! 白昼的光透过窗帘缝映进,刺到了燕折眼睛。 他缓了好一儿,才将梦境与现实剥离。 他梦到了十四岁的“燕折”和二十三岁、刚车祸不久的白涧宗吗? 不知道是不是梦里的这真实发生过,他每一次做梦都有种临其境的感觉,仿佛梦里的那个燕折就是自己。 他还记得梦里那条细瘦的手臂,管家吉伯真的一点没夸张,十四岁看起只有十岁左右,甚至都不如。 是在什么地方长大,被什么人抚
第 33 章 一只猫(2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