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布料和血肉黏在了一起,揭的候疼得要命。他死死抓着涧宗的,真眼泪汪汪。 燕折试图转移注意,吸吸鼻子说:“今晚喝了酒。” 涧宗:“嗯。” 燕折又说:“吃了西瓜、枣子、好多水。” 涧宗:“……” 燕折弓着腰,医生在给他涂碘伏,他可怜兮兮地说:“没有乖乖戒糖,您能原谅吗?” 医生笑起,边上药边说:“你这瘦,看着也不像有糖尿病,戒糖做什?” “是吧?”燕折期待地注视着涧宗。 “……下不为例。”涧宗抽回,幽幽道,“但再让发现一次——” 燕折一激灵。 医生上药的动作忽而慢下,疑惑地问:“你今晚有吃什易过敏的东西吗?” 燕折迟疑道:“应该没有吧。” 他知觉有点痒,不由挠了下腰,瞬红了一大片。 涧宗单把燕折掰了面,眉头一皱:“蚊子过敏。” 挺严重的,蚊子不知道什候见缝插针地钻进腰,在燕折腰窝处留下一大包,红疹正以包为中心始向外蔓延。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燕折感觉脸也在发痒。 医生建议道:“最好办住院。” 燕折想拒绝:“吃过敏药也行吧——” “身份证。” 涧宗伸,燕折愣了一下才掏出。 涧宗偏头递给俞书杰,吩咐道:“去办住院。” 燕折小声问:“你怎知道身份证在身上?” 涧宗冷哼一声。 燕折没吭声,他随随地把证件带身上,质是没安全感。 虽然觉得涧宗身边要比燕家好一点,却是没办法完全放心。 住院办得很快,挂水,等过敏症状褪去就能出院了。 只是燕折有点方,刚遭遇疑似绑架的意外,现在不太敢一人。 他甚至有点被害妄想症,感觉边的输液管里都可能被人注射了二硝基苯。 但让涧宗一双腿不变的人陪他住院,先不说涧宗愿不愿意,他自己都不了口。 “张三在警局做笔录,需要吗?” 涧宗嘲弄道:“你以为你是玉皇大帝,有特权?” 燕折:“……” 涧宗:“等明天。” “……哦。”燕折抿了下唇,“那些人都抓到了吗?怎说,是冲是冲萧玖的?” “警方没审出。”涧宗曲起指,轻敲轮椅扶,“说只是喝醉了,所以才头脑发热和你们发生冲突,没有要绑架的意思。” “这不可能。”燕折想也没想地否定。 那群人表面是醉酒闹事,其实目的非常明确,要不是他跑得快,早就被拉进面包车了。 涧宗眼底闪过一丝阴鸷:“报警速度最快。” 燕折一顿,半天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如今不比十年前,平均三四公里就有一警局,到达现场的速度永远比私家车快。 如不是为燕折安全考虑,涧宗根不用报警,完全可以等自己赶过,再把这群人带回去私“审”。 燕折没煞风景地说这违法,他转移话题,问:“如是冲的,有可能和上次下药的人是同一吗?”
第 25 章 装监听(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