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对方毫无反应,只是操控轮椅去柜子里取了一双手套,再慢条斯理地戴上,最后拿出一杯装在细长红酒杯里的香薰蜡烛,来到床边。 “嗒”得一声,蜡烛被点燃了。 白涧宗幽幽道:“本来你说要考虑考虑订婚的事,我都打算放过你了,可你又想要钱——那付出点代价没什么吧?” “嗯……”单纯如燕折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只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待宰的羔羊,耳根稍稍红了。 直到修长的手指倾斜蜡烛,滚烫的蜡油落在皮肤上,燕折瞬间嗷出了声,一个鲤鱼打挺地跳起来,捂着胸口、双眼含泪:“白涧宗你怎么还有这癖好!!” 原著里没说啊! 白涧宗阴冷地盯着他:“我没有。” 燕折欲哭无泪:“你没有你滴我干什么!” 白涧宗说出了让他无法拒绝的理由:“你的卡被停了吧?滴一次,一千块。” “……”燕折瞬间安静,默默坐下,躺好,任君摆布。 啊,你说清白? 清白是个什么东西,能吃吗? · “杨总,老板说今天要和燕小少爷专心约会,不想见任何人。”俞书杰正在极力阻拦一群人进主楼。 “我是他老子!” 杨岁安身后还跟着其他人,一个女人温和道:“大哥,你冷静点,好好跟涧宗聊,问问他不想订婚的真实原因,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千万别吵架。” “是啊,涧宗不是这么任性的人,老太太年纪大了,就想看他成婚,他应该不至于让老太太失望的。” 杨岁安冷笑:“你知道他怎么说的吗?他说订婚可以,但对象必须是燕家那个小儿子燕折!” “涧宗不会这么胡闹的,我好久没见他了,中午可以一起吃个午饭,好好聊聊,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看上燕家那个荒唐的小儿子?” “说不好就是做戏气我们的,燕折这孩子真的不行,绝对不能进我们家门,太荒谬了。” “本来是想叫他回老宅好好谈谈,结果他电话不接消息不回,我看他是翅膀硬了想造反!” 杨岁安冷哼一声,推开俞书杰准备上楼找人,然而刚踏上第一个台阶就僵在了原地。 他问:“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哈……不行了白涧宗……到此为止吧,这么多够了……”二楼某间没关严的房子里,传来一些微妙的声音。 “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求求你……呜呜要废了……” 楼梯上沉默了一行人,其中一位欲言又止道:“涧宗不是瘫了……怎么还?” 杨岁安咬牙切齿地说:“他是瘫痪了,又不是阳|痿!” …… 房间的单人床上,皮肤白里透红的燕折抱着一沓钱,蜷缩成一团:“够了,真的够了!我不要那么多钱……” 他被玩的双眼无神,就不该跟白涧宗做什么交易,就该搞笔钱直接远走高飞,去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隐姓埋名! 白涧宗左手蜡烛,右手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监控里,楼梯间一行人脸色难看地转身离开,都是要脸面的人,不好意思在这种时候跟他对簿公堂。 他放下手机,手轻轻抚着腿上的毛毯,面无表情地滴完最后一滴蜡油,嘲讽道:“这滴是惩罚,没钱。你叫的太难听,污染了我耳朵。” “……”万恶的资本主义。 事后,燕折开始点钱。 “一千、二千、三千……两万……” 白涧宗正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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