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脏东西? 哪怕燕折吃的那块蛋糕没直接碰到地面,却也太不体面了。 遑论他隐忍克制的难过不像是装出来的,通红的巴掌印印在他白皙的脸颊上,更让人心生怜意。 莫非是在家里被忽视太多,才开始胡闹,想博取一些关注? 很多人都只是听说过燕折过往的荒唐行径,燕家对燕折的溺爱也一样是道听途说,都没亲眼见过。 一些燕家的熟识突然想到一些很久远的事,好些年前,这位燕家小少爷的名声也是乖巧听话、人见人爱的,怎么就突然演变成了如今的样子? 想不明白,唏嘘不已。 黑色的轮子滚到身边,还未从蛋糕甜味回神的燕折微微抬头,发现竟然是去而复返的白涧宗。 宽大但清瘦的手掌朝他伸来。 大概是生病的缘故,白涧宗的手没什么肉,却也足以托起燕折因久蹲而发软的身体。 可燕折还是身形一晃,往后一栽。 离他最近的就是白涧宗,燕折自然倒进了他怀里。 甘静一怔,下意识去拉,却见平日向来寡情寡欲的白涧宗竟微微揽住燕折的腰,抬眸冷视了她一眼:“当众为难自家孩子,还真是长了做父母的脸面。” 全场安静,无人出声。 楼外也不断有宾客进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唯有姜天云忍不了心上人受委屈,硬邦邦地问了句:“白总和小颢好多年没见了吧?他刚刚还晕倒了,您不去关心关心?” 白涧宗冷淡道:“他是晕了,又不是死了。” 他圈抱着晕倒的燕折,操控轮椅移动到电梯里,离开了宴会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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