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来陇西郡做生意的富商,至于做什么,还没定,对外的说法,就是看哪行赚钱,就做哪行。” 这样,他也能以此为借口,到处走走看看。 陈令月点点头:“好,那找院子的事情,你让崔合去弄吧。” 这些事情,他一定比她在行。 “可是,阿治,我今天一眼就能认出你了,我担心,别人也能认出你来。你的乔装打扮,可能要再改改。” 是啊,唐骁和孟大路,对他的了解,也非常的深。以防万一,他却是该更加谨慎。 只是,“这还真是不好弄,若是崔同在,这些事情,也就容易的多了。” 现在,他的身边,也没有精通易容之术的人了。 陈令月听完,想了想,就说:“也许,我能试一试。” 说实话,她不是很少擅长化妆的人。 以前上班,她也最多画一个淡淡的妆而已,更多时候,是素面朝天。 但是,毕竟看过很多谍战剧,对于变装,可能想法也有一些,她想试一试,说不定能得上帮他。 崔承东侧头看她,也没有反对。 试一试,总归可以,说不定溶溶真的能帮他解决这个难题。 这天夜里,夫妻两人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而今天偶遇陈令月的那位苏公子,苏西年则是偷偷去赵掌柜那里打听了陈令月的消息。 但是,赵掌柜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告诉他,陈令月会去米家窑。 得知这个之后,苏西年决定,明天一早就去米家窑等着。 在西北大营里面,还有一个人,也睡不着。 这个人就是唐骁。 他幕天席地而坐,旁边燃放着一堆火,火苗已经快要熄灭了,可是他完全不在意。他只是看着苍茫的夜空,和无边无际的黑夜,闷闷地喝着烧刀子。 不多时,他的身边坐下来一个人。 “怎么,丢下媳妇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这个人,是郭云来。 “今晚不是你当值,你不该在这里,没回城里陪媳妇?” 要说唐骁,对他媳妇也是疼得紧。他不当值的时候,很少这么晚了还出现在营里。 唐骁回头看他,没接话,只是丢了一壶酒给他。 “郭大哥,你说,侯爷什么时候回来?” 郭云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又忘了,别叫错了,是中郎将。” 唐骁一听这个,就粗声道:“狗屁!将军也当不成,就给个中郎将的职位,皇上这是卸磨杀驴!” “如今吐蕃能这么安分,还不是全靠着侯爷带领大家打下来的!就为了一个女人,他就要撸了侯爷的爵位,这还有没有公道!” “反正我不服!” 郭云来四处看看,低声骂他一句:“闭嘴!” “你这些话,若是让人听见了,你自己倒也算了,左右是你说出去的话,该你吃罪!” “可是,万一被人捅上去,胡乱给中郎将加一个煽动的罪名,看你到时候有没有脸再见爷!” 唐骁闷闷说了一句:“这里又不是京城,弟兄们心里,对侯,对中郎将,哪个不敬重,谁会去干这事?” 郭云来却冷笑:“那是你心大!爷去东海前,捎了一封信到西北,我前两天才收到的。” 唐骁忙问:“爷说了什么时候来吗?” 郭云来无语地看着他,都说爷去东海了,来西北,也不是能说来就来的事。 “不是,爷说,让我们四个多留意,他担心吐蕃贼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