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起来。 “不会就不会,以后,为夫伺候你!” 他把头埋在她的肩窝处,深深嗅了两口,才松开手,自己走去沐浴了。 “方才是逗你的,我一贯都是自己沐浴,用不着别人伺候。” “不过,若是夫人愿意,那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低沉的男声,从屏风后面传来,陈令月无奈翻了个白眼,今天的他,怎么不太一样? 感觉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兴奋跳脱,一点都没有往日的沉稳。 只过了一会,陈令月就看见他从净房出来了。 “那么快?” 洗了没有啊! 他身穿着暗红色的寝衣,散着头发,已经走到她身边了。 “傻话,当然是洗了。” “我着急,你不知道吗?” 说完,人已经倾身把她抱了起来,就要往床边走。 陈令月惊慌失措,喊了一声,“你别急,我们慢慢来。你头发还没有干呢!” 她心跳如擂鼓,一阵一阵在胸口鼓噪,手足无措。 他低垂着眼看着,一脸柔情。 “不碍事!” 陈令月却很坚持,“不行,湿哒哒的,我不舒服。” “你看,你把我的衣服都打湿了!” 陈令月努力板起脸,强调她的不满。 崔承东无奈,把她放在床边,“你等着,我一会就好。” 他快速拿起架子上的巾子,用力擦了一会,确保没有水珠滴落下来了,才重新走回来。 陈令月的心,又飞快跳起来了。 “好了吗?” 崔承东见她紧张,坐过来搂着她,温声细语:“别怕,我们是夫妻了。” “等会,都交给我就行。” 陈令月不知道怎么就蹦出来一句:“你会吗?” 崔承东的柔情蜜意,一下就不见了。 他勾着唇,冷笑了一下,才盯着她,一字一顿:“看来,不好好表现,是不能打消夫人的疑虑了。” 糟了! 她就是一直听人说,他从不近女色,才嘴瓢说了一句。 可是,她的解释,这个男人也听不进去了。 她躺在床上,他在她耳边呢喃:“别怕,我轻些,夫人看看我会不会。” 他腰间的力量,不容忽视了。 陈令月心里突突的,她带着哭腔说着:“你真要轻些,明天还要认亲呢。” “夫人,你眼下该想的,是为夫!” 他的声音里,带着蛊惑,得意,还有喜悦。 细碎的吻,已经落下了。在她的眉间,脸颊,最终在唇间,交缠喘息。 陈令月微微昂着头,迎接他的热情。 红烛高照,鸳鸯被翻,洁白的肌肤在红纱帐的柔光中,更加妩媚。 衣衫褪去,陈令月任由他为所欲为。 粗粝的掌心在她的肌肤上抚摸着,试图点燃她的热情。 “溶溶,真好,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如火一般的语言,也能烧得人发烫。 “闭嘴!” 陈令月闭着眼,轻声喝斥一声。 崔承东低低笑了起来,“好,为夫只做不说。” 夜,还长。 不知道是为了报复陈令月嘴瓢的那句话,还是他本来就是那么打算的,她真的被他折腾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