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也添了许多,她不让我再加了。” “六十抬聘礼,都快赶上太子妃的聘礼了。” “不过,那些东西以后,也都是你的。” 陈令月是真真切切体会到,卫国公府的富贵程度了,或者说,是永宁侯的富贵程度了。 这么多的奇珍异宝,居然不到他本人的五分之一。这些东西的价值,可快赶上她们宁国公府一半以上的家产了。 还好,他没有送什么地契、房契过来,不然,宁国公府全部家当搭上去,都不够看。 “早知道你那么高调,我当初就该和你说一声。” “我们府上这些年,早就入不敷出了。祖父赋闲在家,我们家没有多少进项的。我父亲母亲不太会打理家里的产业,如今不过是靠着那些微薄的租金和几件铺子,勉强度日。” “当初我祖母偏爱三房,早早把许多东西都给了三房那边。我们大房,真的挺拮据的。” “你送了那么多的聘礼,对比之下,我这边的嫁妆,单薄得太过了。我娘今天都愁了一天了。” 说起来,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都是你,显摆什么呢?” 她一贯低调,从来不会做这些出风头的事情。 这一下子站在风口浪尖之上,被人家议论,真是不适应。 “而且,安国夫人说得对,你这样大张旗鼓,万一太子觉得你太过张扬,不高兴了怎么办?” 他下聘,这规格也太高了,直逼太子当初大婚的场面,着实有些不敬。 崔承东含笑听着她抱怨,等她说完,他才悠闲地开口:“你想多了,其中有两抬,还是太子前天一早就给我送过来的。” 太子没有同母兄弟,从小就当他弟弟一样疼爱,这些年,太子对他的婚事,一直很是上心。 “姨母也给了不少,不过,我都没送过来。东西太多了,日后你嫁过去再慢慢看吧。” 陈令月发现,她真的一夜暴富了! 真是…… 行吧,嫁妆也是自己的东西,不纠结了。 这时候,崔承东却从怀里掏出一叠纸张递过来。 陈令月接过来一看,永胜街铺面一间,文昌巷铺面一间,长宁街宅子五进…… 她急匆匆往下再看,京郊黄村二十亩庄子一户,京郊赖村四十亩庄子一户…… “你这是……” 不会是给她的吧? 崔承东仿佛看不见她的一脸震惊,“都是我名下的房产、田产,我给你,当作是聘礼。” 陈令月呆呆望着他,脱口而出:“你怎么有那么多财产,你不会是贪污了吧!” 正常的收入,哪里会有那么多啊! 崔承东没想到,她会问出这个。 难得她也有犯傻的时候,真是可爱! “瞎想什么呢?” “我祖父给了我七八处,我祖母给我,嗯,大概十来处吧,还有我父亲、母亲,舅舅,外加皇上、皇后、太子,好像都给我过这些田产、房产之类的东西。” “我一直没在意,都是交给管家他们去打理的。” 这个管家,指的是他槐园的管家。 这不马上就要成亲了,他便和管家要过来,提前送给她。 “你把这些充作嫁妆,岳父岳母就不用操心了。” 他喊起胡氏和陈升,毫无负担,仿佛“岳父岳母”已经早就喊习惯了。 反倒是陈令月,听着怪怪的。 “还有……” 他又拿出一叠纸,递给陈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