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依仗,怎么能出事呢! “爹,哥哥他一时糊涂,你就救救他吧。他素来孝顺,从不忤逆爹的,还求你心疼一下哥哥吧!” 屋里,赵氏和陈令环哭哭啼啼,陈樊缩着脖子跪在一旁,也跟着求饶。 陈安被吵得头疼欲裂。 “都给我闭嘴!” “啪啦”一声,瓷器落地的声音,把还在哀嚎的母子三人吓了一跳。 “怎么救!那是皇室宗亲!” “我先去打听一下,刘展到底怎么样了。你们最好保佑刘展没事,不然,我可保不住你!” 他看到陈樊那个畏畏缩缩的样子,气得不打一处:“回头再收拾你这个孽障!” 陈安大步走出去,赶紧安排人打探消息去了。 宁馨院里,紫苑绘声绘色说着三房里的事情,陈令月笑得眉眼弯弯,真是开心。 “没想到,我只是想让陈樊狎妓的事情曝光而已,陈樊却惹出这么大一件事。” “正是恶有恶报,只是,却害得刘展无辜受了牵连。” 紫苑冷笑:“姑娘,刘展才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哦,他不是好人?” 陈令月没见过刘展,并不知道他为人如何。 “三年前,刘展曾当街逼死一对老夫妻,把他们女儿抢来做小妾。后来,那女人也死了。刘展屋里,大大小小三十几房小妾,许多都是他强取豪夺得来的。” 陈令月双目闪过寒意:“人渣!” “那怎么没人管吗?” 紫苑叹气:“恒王年轻时,曾替先皇挡过刀,这恩情,够大了。所以,一般的事,没人去得罪恒王府。” 陈令月只觉得胸中烧起一团火,怎么都熄灭不了。 “人命关天,这还是一般的事情吗?” 紫苑默不作声。 人命,在这些皇亲国戚的眼里,又值几个钱! 陈令月有些窒息。 “紫苑,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时,崔统领让我查一些事情,我无意中发现的。” 陈令月心里沉甸甸的:“侯爷知道吗?他不管吗?” 紫苑失笑,姑娘有时候,也很天真的。 “侯爷手握重兵,深受皇上器重,皇室宗亲的事情,他从不掺和。” 也是,皇上哪怕再宠他,若是他不知分寸,只怕也会惹祸上身。 更何况,他又不是掌管刑狱之人,世间不平事那么多,他管得过来吗? 方才三房倒霉的喜悦,仿佛已经烟消云散了。 陈令月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陈安自从上次用金钱搭上了右相之后,就没有断过给右相的供奉。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也只能去走右相的路子。 “老爷,相爷说了,六爷伤着腰了,正恼火得很。若是想平息此事,只怕难了。”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陈安使出浑身解数,都要把这件事按下来。 不然等他丁忧结束后,只怕起复无望了! “相爷说,天无绝人之路,办法还是有的。只是小鬼难缠,总要买路钱才好使。” 陈安喜出望外,“有有有,相爷只管放心。王管事,你等会就取上五千两银票,送到右相府上。再取一万两,请右相代为转交恒王爷。” 只要不影响他后面起复的事情,多少银子,他都愿意给。 王管事可真是跑断了腿。 春寒料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