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喜欢闻溪的人。”
“就因为知道他仇视闻溪,所以我也没和他说我喜欢闻溪啊。再说,我管他喜不喜欢我干嘛,我的任务只是想感化他,又不是引诱他。”
朝暮决定不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另辟蹊径:“楼逸井是他爱人的名字。”
“爱人?”林鹿嗅到了八卦的味道,顿时来了些许精神:“循环里面她也会出现吗?你们为什么不找她做任务啊?如果是她的话,感化覃三川不是分分钟的事吗?”
朝暮没再说话。
隔了好久,久到林鹿开始把玩手指的时候,才听到朝暮说:“楼逸井是他在古时候的爱人,最后她自杀了。”
“他们三个人怎么动不动就是打打杀杀啊?”
林鹿还在消化这个信息,朝暮没有停顿地,再吐出一个炸弹:“楼逸井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朝暮没说的是:她其实就是你。
林鹿恍然大悟,“难怪他朝着我说她的名字......他是在怀疑,我也和他一样?”
她皱了皱眉,继而问道:“但楼逸井不是死了吗,那还怎么长生不老、苟喘千年?”
林鹿自言自语着,突然灵光乍现,也不用朝暮解释,先一步说:“难怪他说我骗他,还问我认识闻溪吗。幸好我说的是认识的原因,而不只是肯定地说认识。”
她有些后知后觉的崩溃:“大佬怎么都喜欢玩省略文字的游戏啊!干嘛非要说一些词不达意的话?!”
不愧是君主啊,伴君如伴虎,什么事都要别人猜。但若别人真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还有他当君主的必要么?!他可真是没有后患的意识啊!
朝暮说:“在他循环记忆恢复时,你可不能让他知道你是我派来的人,不然任务难度可不止增加一个子集。”
“他循环记忆恢复后,他就知道我是你派来搞破坏的了?为什么?”
朝暮顿时有些支支吾吾的,但它没打算满足她的这个好奇心。所以到了最后,它也只是含糊地告诫她,“如果你提前让他发现这个秘密,你就会提前失去楼逸井这张脸带来的福利了。”
因为她神似他的爱人,所以就有了天然的接近他的优势?
林鹿听懂了朝暮的暗语,声音低沉了些:“你是想让我去骗他的感情?”
朝暮的声音冰冷冷地传来:“不然你以为怎样才能感化他?就凭你那本不存在的三寸不烂之舌?就凭你会引经据典地说教?”
林鹿也有些气愤:“那你一开始你为什么不说?骗啥不好,骗人感情!若真那样的话,我不就成渣女了吗?”
要知道她母胎单身二十三年,恋爱都没谈过就要学骗人,还是骗感情这种东西!
“我就算一开始说了,你不也是长着这么一张脸吗?先知道和后知道有那么重要么?况且,你怎么就能保证,你在先知道的情况下,演技还能如此的自然?”
林鹿被说得一愣一愣的,到底是反驳不了。
再开口时,朝暮的语气和缓了不少:“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林鹿本来没打算理会它,但忽地想到一件事,“楼逸井以前和闻溪也认识吧。”
她说的是陈述句,因为她很确定这个答案。既然闻溪和覃三川是世仇,没道理覃三川的爱人,闻溪会没有见过。
朝暮哼哼唧唧地吟了半天,但最后还是回答了:“用现在的话来说,楼逸井是闻溪的妻子。”
林鹿睁大了眼睛,有些讶异:“那她怎么就成了覃三川的爱人?爱人不是结婚后才说的吗?”
林鹿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虽然除了朝暮之外,没人听得到她说的话:“他们那个朝代难道是一妻多夫制?你确定说的是结婚,而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啊不对......”
男女朋友关系也不流行一女两男,脚踏多只船啊。
朝暮及时打断林鹿的话,以免她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