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真是好久没听到少爷的声音了。

他刚刚骂少爷算什么东西，应该、不会、有事吧？

……

程念夏接过自己手机，也没表示抗议，她还想再待一会儿，查查是谁把她关到洗手间呢。

不能吃哑巴亏吧。

程念夏对着祁曜之讨好笑笑，“你刚刚听到圆圆说的了吧？监控被人删了耶，查不到人了耶，都不知道是谁这么坏把我关起来呢。”

程念夏故意使用了一些很俏皮的语气词，祁曜之好像挺吃这套的。

余圆圆在一旁：……呕，听不下去了，恶心心。

祁曜之冷冷瞥她一眼，鼻间哼出一个音，“把我当工具？”

程念夏撇撇嘴，还说没偷听。

余圆圆听到这个词，第一反应是悄悄往门边挪。

说实话，刚刚程念夏说让祁曜之帮她查的语气太理所当然太随意，真的很有把人当工具的意思。

这种话普通人听着都不爽，更别说祁曜之这样的，一辈子被人吹着捧着，自尊心肯定更强，听不得这种话。

好在程念夏和祁曜之眼神对峙中，全都没在意这边有个小乌龟慢慢脱壳跑了。

等出了门，余圆圆拍拍自己的小胸脯，吓死他了，真害怕祁曜之一个自尊受挫，随手先把她捏死杀鸡儆猴。

至于程念夏，余圆圆叹口气，没办法，只能受点折磨了。

来个医务室play，保准祁曜之生不出半点气了，她可不待在那儿碍事。

路上碰到要去找祁曜之的裘毅然，他道：“程姐还好吗？你怎么不进去？”

余圆圆赶忙把他拦下，“现在好着呢，待会儿就不知道了。”

“啊？”裘毅然有些懵。

余圆圆懒得和他解释，“走，别去了，你难不成想当鸡啊？”

裘毅然有些不明所以，但他比较顺从余圆圆，就跟着她往外走。

想了半天，他还是质疑道：“圆姐，我要当也应该是当鸭吧？”

余圆圆：……

够了！她说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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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祁曜之工具论的拷问下，程念夏眨眨眼，不回答他这个问题，避重就轻道：“你还说你没偷听我们说话。”

她的声音带着丝丝娇嗔，为了拿捏他故意发出来的声音。

祁曜之垂眸看她，“嗯，偷听了。”

程念夏嘟嘟嘴靠近他，“我就知道。”

祁曜之俯身，在她唇上啄了口，只是轻轻贴了贴，没有更深入的去吻。

即使这样，还是扣了一千万。

程念夏听着脑海中响起的扣款音，觉得扣就扣吧，拿人当工具这句话都让人听到了，扣一千万实属不亏。

程念夏扯扯他袖子，“那你不要生气~”

自己做错什么时，总是这副扮弱的可怜姿态来祈求他原谅，和占理时简直是两幅面孔。

祁曜之有些好笑，他将程念夏拉到床上坐下，蹲下/身，给她换鞋，声音很淡，“我本来就没生气。”

“真的？”程念夏狐疑。

祁曜之哼笑了声，“就算是工具，你也只能找我当工具，整个圣亚，也只有我有本事有能力当你的工具。”

“其他人还没这个资本。”

帮她穿好鞋，看她还有些懵的表情，祁曜之站起来，弯腰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靠近她，挑了个通俗的说法向她解释，“就比如拜金，程念夏，对于我来说，没有拜金这个概念懂吗？”

“我巴不得你最爱的是钱，接近我，勾/引我，诱/惑我。”

程念夏一哽，被他稀里糊涂说中了，这一切确实是因为钱，她低声道：“我确实最爱钱。”

祁曜之勾勾唇，凑近她，“是吗？那能再亲一下吗？”

“亲一口，给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