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大脑都停止了思考,身体的所有感官仿佛全都失去,知觉全部集中在被祁曜之拍了一巴掌的某处。
有一种火辣辣的烫感,疼也只是一瞬,完全陌生、从未经历的感觉。
愣了会儿,一种屈辱感莫名涌上心头,程念夏的眼泪不自觉滑下来,大颗大颗珍珠似的滑落。
她使尽全力勉强逃脱祁曜之的控制,缩到大床的一个小角落,哑着嗓子骂他,“你死变态...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说着,程念夏的眼泪掉落的愈发伤心。
她小时候再皮也没被爸妈揍过屁股,除了小时候打针,没人敢在她的屁股上造次。
被人打屁股在她看来是特别耻辱的事。
祁曜之这个做题只会做小学试卷的凭什么?
在梦里不是对她干一些不好的事情,就是羞辱她、打她。
祁曜之疯狂的□□在看到程念夏不停的泪水时,终于歇火了。
他有些烦躁,为什么她总是在哭,总是在不听话呢?
就连在他的梦里也是如此,不能让他为所欲为,程念夏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祁曜之非常清楚这是自己的梦境,自从认识程念夏,这样的梦他做了不下十次,梦里的她总是乖顺听话叫他哥哥的,一点也不像现实那般,只会惹他生气。
思及此,祁曜之朝她伸出手,“宝宝,过来。”
程念夏吸吸鼻子,“宝你个头啊!大变态!”
祁曜之脸色一沉,行,今天梦里的也很不听话。
现实里奈何不了,梦里还不能随意惩罚了么?
祁曜之一手解着裤腰带,一手要去拉她,“这就变态了?”
他冷哼着,“今天不弄哭你,我就不算变态。”
程念夏在他碰到自己的那一刻,眼泪就哗哗流,整个人挣脱不得地被他完全拥入怀中,她知道抵抗不过,只能边哭边可怜兮兮的,“你能不能别碰我...”
祁曜之手上的动作一顿,他看着程念夏哭的伤心模样,心里烦躁,不想看她哭。
即使是在梦里,他仍旧耐着性子哄,“怎么了宝宝?”
程念夏瘪着嘴,“你打我...”
祁曜之忍俊不禁,知道她说的是刚刚那一下。
他将程念夏抱的更紧了些,贴着她的耳边道:“宝宝,那不是打你,是爱你,是我们的情/趣。”
程念夏不听,她把头转到一边,轻哼了一声。
祁曜之便很温柔地用嘴唇去贴她的脸颊,细细呢喃,“宝宝。”
程念夏脸红了些,受不了他这样,低沉的嗓音在耳边磨着,磨的她心里有些痒。
程念夏推推他,“别宝了,我是来给你托梦的。”
祁曜之笑了,“你是哪路神仙,还托梦。”
“真的呀,我被人关在洗手间了,很可怜的,你就不能去救救我吗?”程念夏脸颊鼓起,认真盯着他的眸。
祁曜之狐疑看着她,显然不信什么托梦。
程念夏还没死就会托梦了?
程念夏张嘴想告诉他自己被关在哪个洗手间,祁曜之的梦境却慢慢变的透明,她说话的声音也仿佛被消声了。
再次睁开眼睛,程念夏迷蒙片刻,盯着眼前装潢精致大气的洗手间意识清明起来。
祁曜之的梦境结束了。
他应该是醒了。
看他刚刚那副不信的模样,醒来后肯定不当回事。
程念夏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还是很安静,没有人发现她,也没有人再走进这个洗手间。
她的手在嘴边拢成喇叭状,大声喊道:“有人吗!”
刚喊完就觉得嗓子一阵哑疼,她咳了两下。
然后程念夏便察觉到身上的不对劲,有些酸软,好像刚刚梦里的一切都是她用自己现实的身体经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