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圆圆看着她的眼神瞬间多了层崇拜,“姐,教教我,怎么变成厉害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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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祁曜之黑着脸回到教室,身上似乎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谁靠近谁倒霉。
如果说班上的同学之前看到他默默发呆,只是不敢靠近打扰的话,那现在祁曜之的死亡气场则是不一样的威慑效果。
不光是没人敢靠近,甚至大声说话吵闹也不敢了,全都静静玩自己手机,生怕发出点不该发出的声音惹这位爷不开心。
裘毅然对上祁曜之漆黑的瞳,被他毫无波澜的眸吓一跳。
他控制着自己瞳孔慢慢往一旁滑,尽量不和祁哥对视,以免遭殃。
祁曜之就是冲他来的,声音极冷,“你过来。”
裘毅然心中警铃大作,脑海里翻遍了自己最近做的事,除了偶尔借祁哥的名出去狐假虎威,也没干什么其他坏事啊。
裘毅然狗腿子似的到祁曜之身边,露出个谄媚的笑,“有什么吩咐祁哥?”
祁曜之冷眼看他,“谁让你给我买小学试卷的?”
吃力不讨好,几百年没做过卷子了,好不容易做一次还被嫌弃,惹得程念夏跟怎么了似的。
明明是她不知好歹、得寸进尺,最后还自己委屈上了。
裘毅然“啊?”了一声。
他挠挠头,“祁哥您不是说找一张你能写的卷子吗?”
他得到吩咐可是去书店泡了一个小时才精心挑选出来的试卷。
要是只要一张试卷,他随便买,关键就在于祁哥能写。
高中三年,他祁哥什么时候写过卷子?
裘毅然甚至原本想买张小学一年级的卷子,后来想想这也太瞧不起祁哥了,这才精挑细选了一张六年级的数学试卷。
裘毅然看了,这题他都会,给祁哥,正正好。
祁曜之皱眉,“老子都他妈高中快毕业了,不知道拿高中试卷过来,瞧不起老子当老子不会啊?”
说着,他做手刀作势要去砍裘毅然。
服了,什么猪队友,害他丢面子又丢人,还让程念夏气的一副泼妇相。
裘毅然吓的缩了下脑袋,他赶忙将书包里的空白试卷全掏出来摆到祁曜之面前,“是我马虎了,祁哥这是最近发的新鲜试卷,我都没写呢,你看看。”
看着一桌子的空白试卷,祁曜之觉得脑壳疼。
随手拿起来一张数学卷子,字都认识,组合起来不知道在说什么东西。
祁曜之冷着脸又拿起一张物理试卷,更看不懂了。
什么大球小球,他把地球炸了行不行?
裘毅然小心翼翼看着祁曜之脸色,一不小心祸从口出,“你看,祁哥,你真不会啊。”
刚说完,祁曜之一个眼刀过来,吓的他立刻捂住嘴巴。
祁曜之白了一眼,小声道:“什么破题。”
裘毅然忙跟着附和,“就是,什么破题,做这些有什么用,我祁哥用写卷子吗?这玩意儿都是贫困班的学生写的。”
祁曜之不翻了,翻来翻去没一道看得懂。
他往后一靠,也有些不懂了,裘毅然说的没错,不光是他,整个圣亚除了贫困班,没有谁是会逼自己学习做卷子的吧。
什么百万奖金之类的,他们能稀罕么?
更多的人上学是在培养自己的兴趣爱好,结交人脉,培养关系,毕竟下一代的财富要传入到他们手里。
祁曜之面上有些惆怅,更别说他这样顶级财富里的顶,做卷子干什么?
祁曜之将桌上看着就烦的试卷丢给裘毅然。
行了,过家家的游戏他陪程念夏玩够了。
这破题谁爱做谁做去吧。
他哪来的好脾气,一直哄着她。
课间,迷迷糊糊睡醒的程念夏来到洗手间。
圣亚的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