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他哪会为了许疏月和徐既白闹翻,只能尽自己所为,在这段时日护着点,最起码不要像刚才那样痛苦。
正想着,眼前的人突然起身,江云轻不自觉地也站起来,他警觉道:“你干嘛去?”
徐既白绕过江云轻,朝门外走去:“子云观。”
子云观在京郊,离这里有好几个时辰的车程。
“喂老白,你平日不是都不信这些的吗?”刚说出口,江云轻就恨不得抽自己两下。
都碰上这样的事了,哪还能不信。
眼见徐既白已经走远,江云轻匆匆跑出去:“诶!你等我,我也一起去!”
徐既白和江云轻的打算许疏月半点也不知,她没再呆在江云轻住的客房,回到昨夜入睡的新房。
“主子……”白玉抽抽噎噎,蹲在许疏月面前帮她上药。
白净的脖颈印上泛青的指痕,隐约有些发紫。
白玉小心翼翼地涂抹药膏,眼眶不自觉就红了。
“王爷怎么能这样啊……”
白玉不知道其中到底发生什么,他只知道王爷突然变了。
以前对主子百般爱惜,现在得到了,就像换了个人一样,要把主子往死里逼。
“主子,我们告诉老爷夫人吧,总不能”白玉看着狰狞的伤痕,带着哭腔:“总不能让王爷这么欺负你。”
白玉真的为她心疼,许疏月看着心都软了一块,她安抚性地揉了揉白玉的头,温声道:“不用去,王爷那边……”
许疏月眸光暗了暗,情绪莫名,低着声说:“是我自己惹他生气了,不打紧的,你别去告诉父亲母亲,省得他们担忧。”
白玉依旧不放心,许疏月扯出笑容,抚了抚白玉的脸颊,“好啦,我真的没事,别难过了。”
“嗯!”白玉使劲点头,她知道主子已经很累了,不能再给她添乱,白玉拭去脸上的泪痕,调整情绪后对许疏月道:“主子,我给你上药。”
许疏月仰头露出脖颈,方便让白玉动作。
看着狰狞的伤口,白玉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她家主子这么好,怎么有人忍心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