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我不喜欢的话,做让我不舒服的事了。”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
许疏月一个激灵,瞬间从混沌中惊醒,腰间的手越发紧,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许疏月心里着急,她不再执着于挣脱徐既白的桎梏,直截了当道:“王爷你听我说,我不是你要娶的那个许疏月,我是原来的许疏月。”
说完,许疏月嫌弃地皱了下眉头:我说的什么话。
趁着徐既白没有回应,许疏月又重新梳理了一遍:“我是没落水前的许疏月,你要娶的是落水后的许疏月。”
“总之,我和你要娶的人不是同一个人!”怕徐既白又打断她,许疏月飞快地下了结论。
说完,房内霎时安静。
许疏月按捺住心中的紧张与焦虑,仰头望向徐既白。
徐既白没有许疏月想象中的震怒与怀疑,他面无表情,眸光冷淡让许疏月心尖发颤。
良久徐既白才淡淡地说:“阿月,你不该找这样荒唐的借口。”
“我对你还不够好,不够容忍吗?”一句发人深思的话语直直向许疏月压来,但许疏月根本没来得及去思考话中含义,因为徐既白又把她压在床上。
折磨人的东西再一次碾过许疏月的后背,她再温和的性子都恼了。
许疏月知道这样惊世骇俗的事让人难以接受,她也以为自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来说服徐既白相信这个事实,可没想到徐既白完全不安常理出牌。
发觉徐既白的手已经摸上腰封,许疏月的理智彻底被打乱,她奋力推拒,嗓音里是遏制不住的惊恐:“你放手!”
许疏月用手拦拦不住,猛地一蹬腿把毫无防备的徐既白给踹个正着。
“你好好听我说!我没在说笑!”
徐既白被踢了一脚,他没被踹开,手依旧搭在腰封上。
他抬眸看向许疏月,许疏月乌黑的眼瞳笼罩一层薄薄的水雾,毫不示弱地回望过去。
这般僵持片刻,徐既白收回手。
许疏月一得自由,赶忙同徐既白拉开距离。
凤冠歪歪扭扭,青丝凌乱地置于脸侧,许疏月顾不上浑身的狼狈,她怕又出什么变故,一下子把自己所知道的事都和盘托出。
“王爷应当知道当初我落水后失去记忆,在那时候的我的身体里已经换了个人,也就是王爷要娶的那个许疏月。”许疏月不去看徐既白脸色,接着说:“成亲那天,我之所以会做出那样的事,是因为那个人走了,而醒来的我完全不知道已经过了三年……”
许疏月的话语顿住了,因为徐既白冰冷的神色。
嘴角的弧度彻底抚平,一切的温情都在真相大白之时尽数收回。
许疏月忌惮他的冷漠,但同时也松了口气。
知道自己不是他喜欢的人,他就不会再那样对她了。
“你不是本王的王妃?”
许疏月重重点头。
徐既白漆黑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许疏月,许疏月被看得身体僵直,不敢妄动。
“呵。”徐既白冷嗤一声,拂袖而去。
许疏月知道,他是去求证了。
许疏月不怕他去求证,从前没有考虑过人被调包的可能性,那些不正常的地方都会被忽略,可现在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以前的异常不会再被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