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岸。成研告别陈墨坐着船摇摇晃晃的回去看她的奶奶了。成研的爷爷奶奶从出生便一直住在河这面的这个乡里,他们俩的结婚也不过是从山上嫁到了山下。成研的祖上本是地主,年幼时的爷爷享过几天日子,上过几天私塾,经历过解放战争,新中国成立,被改造后变成了一位地地道道的农民。在那早婚的年代也成为一个“大龄剩男”娶了我奶奶这个文盲“大龄剩女”。成研印象中的爷爷总是会手拿老烟杆坐在门前空地上抽着叶子烟,婆婆总是吼这大嗓门在跟其他亲戚唠着家常。
“爷爷婆婆我回来了。”成研朝门口大声喊着,临近中午,俩老人家也从山坡上回来,这时正在准备午饭。坐在木质的小矮凳上,佝偻着背,一手拿着削皮刀一手拿着莴笋正在削皮的老人就是成研的爷爷。听到屋外有人喊,便抬起头向外张望,想用那一双布满皱纹且深凹的眼睛看清来人样貌。待看清后,便丢下手中的东西站起来,向前迎人。在后屋的厨房里听到声音的老妇人快速放下手里的铲子,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快步从后屋穿过中间的卧室来到前堂。
“回来了,我们还等着你吃午饭呢”边说边接过成研手中的牛奶和水果,转身放到脱了红漆,四个角不平稳,其中有三个垫了纸的柜子里。
“不用等我,你们可以先吃嘛”边说边打开电视,翻到婆婆以前经常看的电视剧频道。
“老爷子,快收拾哈,等哈吃饭了”说罢便重新回到后屋继续炒菜了。
成研连忙伸手拿起挂在墙壁上的抹布擦起桌子。一阵忙活后,菜终于上齐了,原本平常两人只吃俩猜的今天忽然多了2两道菜。饭桌上,爷爷奶奶嘘寒问暖,一直问成研在大学怎么样,成研有些许尴尬,不知如何回答。高中三年虽然在老家读书,但在镇上不在乡上,乡上与镇上交通不便,来回要2个小时,且高中三年都住校很少回家,偶尔回家也只是放长假的时候,不知如何相处。爷爷婆婆地不断询问,成研就耐心、仔细地回答。在爷爷婆婆的关心下,成研觉得暖暖的,除了总是叫错的名字。可能是婆婆年龄大了吧又或者是没有怎么生活在一起过,习惯性地把成研叫错成殊,即她三伯的女儿的名字。虽然会有些许尴尬,但亲情总会美好的。
在于爷爷婆婆的短暂相处3天后,成研叫上陈墨、李若如与她一同回到高中母校参观。拜见原来的班主任便收拾行李准备提前回校了。她们的国庆是短暂的。来回2天的车程,再加上国庆出行人员多,票不好买。成研等人告别了家乡,提前一天踏上了返校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