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憋回去”
你恶心不恶心,鼻涕泡都出来了!
许随意不满的将鼻涕眼泪都蹭到了胡夏身上,犟个嘴,“我没哭,我只是在排毒”
胡夏笑骂他,“我学了傻逼,不用提醒我,你老师也说了,是适当,而不是过量,去把你脸给我洗了去”跟孟姜女哭长城似的,西湖水都不够你哭的!
胡夏又陪了许随意好一会儿,墙上的时间趋近凌晨,她准备回去了,并交代许随意别再熬夜早点睡,明天还要起早。
许随意皱眉道,“你要不别走了,反正这床也够大,睡三个都不成问题”而且我们又不是没再一起睡过,更何况你就是现在走也更证明不了你的清白。
这几天许随意一直住在胡夏家附近的宾馆,白天胡夏带着许随意吃喝玩乐各种闲逛,晚上许随意就跟着胡夏在周行店里弹琴卖唱赚钱。
胡夏本想让许随意住家里,她住胡娇房间,让许随意住她的,胡娇假期一早就跟人出去玩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但许随意不敢,他怕胡娇的程度不亚于怕许进,之前在一个城市里,许随意经常去胡夏家找胡夏玩儿,基于他母亲刘红的那一层面,胡娇对许随意表面还算客气,但在他走后,胡娇就把所有的恶全部施加给了胡夏。
有一次许随意落了东西返回去胡夏家找时,隔着一道门,他将里面打骂的动静听了个清楚仔细,许随意几乎落荒而逃,后来,他就以各种理由磨着胡夏出来或者去他家就是不肯再去她家。
更何况刚来那天他正要去敲门,突然听到楼下传来高跟鞋声,也得亏是他对胡娇的气场过分熟悉,在千钧一发之间许随意也不知道从哪儿爆发出来的力气一手拎着一个行李箱尽可能的不发出声音爬上了顶层。
他上一秒上去,下一秒胡娇就出现了,许随意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缩在角落鬼鬼祟祟的往下探头瞧。
纵使一早知道,但跟亲眼目睹男女之间的苟且还是有一定的天差地别,许随意忍着恶心一直缩在角落那堆杂物间直至胡娇和那个男人办完事离开再到胡夏回来才敢现身。
.......
胡夏闻言一巴掌拍在了他脑袋上,制止住了他那张再乱胡说八道的嘴,
许随意随大叫一声趴在床上挺尸装死,颤颤巍巍的伸了一只手,“一千万,没有一千万我是不会跟你算了的”
胡夏轻笑着说好啊,十根手指交握着劈里啪啦一阵响,抓着许随意的两条腿猛地往下一拉,给他来了个锁喉,“那我先给你灭口,完事儿了再给你埋掉,放心,你的一千万,我会用纸币如数火烧给你”
许随意登时狂拍床铺,尖叫的喊救命!
胡夏松开他有些无语的打了一下他脑袋,“行了傻逼,你真的没有一点儿表演天赋”
许随意的软磨硬泡到底没了用,胡夏还是走了,从宾馆出来,外边天色暗的已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两边的路灯下还闪烁着微弱的光亮。
胡夏贴着一道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快,身后的脚步声也快,她慢,那脚步声也跟着慢,
胡夏皱起眉,猜想是许随意的恶作剧,毕竟,他以前经常这样捉弄她,胡夏想着一边加快速度一边假装打电话,再经过一处拐弯儿时飞快闪进拐角的暗处,等脚步声逼近时她猛地从背后偷袭了过去。
可待扑倒人又看清身下某人的脸时胡夏顿时愣住了,惊声:“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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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是在火车站旁边吃的,许随意耷拉个脸,用勺子搅拌着碗里的粥就是不往嘴里送,嘴里嘀嘀咕咕念叨不停,不高兴和埋怨居多。
胡夏将分好的小笼包吃光属于自己的最后一个,抬眸看对面某人依旧是那个要死不活的逼样儿,反手就是一筷子敲在他脑袋上,眼神儿狠厉,“吃饭!”
许随意揉着被打疼的脑袋,哭丧着脸唧唧喂喂:“我还是不想走”
胡夏没理他,也不再强迫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