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那么黏许进的一个人突然有一天就不粘了任明眼人都看的清。
只有许燕文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不希望血脉相承的亲两兄弟自相残杀,那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对于许燕文控股分成,许进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他留给刘红母子的,却很简单,公司的占比股份也威胁不了许进,家里的几处房产车产还有名下的小酒庄只除了老宅都归在了刘红名下,等许随意成年后会再转给许随意。
遗嘱上还有最后一点,提到就是日后许随意进公司,许进不能阻拦,至于混成什么样子,那就看许随意的造化,许燕文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很委婉了,他知道许进心里有怨,他对他母亲有错在先,但许随意没有错,
他不奢求许进能够百分之百对他好,但只求他一点,看在血缘的份上,看在亲情的份上,对他稍微好点儿,他很喜欢你。
盛夏后的最后一个炎热,许燕文走了,葬礼上,除了刘红哭的不成样子,站在许进身边的许随意,异常安静,亦或许他还没从父亲没了的消息中缓过劲儿,葬礼到一半儿,下起了大雨,刘红状态很不好,几度昏厥,被送进了医院。
许随意陪在她身边,鞍前马后地伺候,许进来过几次,每次都只在医生办公室停留一会儿就走了,跟许随意和刘红没有任何交流。
刘红出院后,便直接从许宅搬了出去,搬到了一个公寓楼里面,刘红也不是完全吃白饭的,她跟许燕文的时候,许燕文给她的那些包养费,她不止花还都存了下来,攒了好大一笔开了个火锅店,生意也是由开始的凄惨到赔钱再到现如今的红火。
一路上虽跌跌撞撞可也算成功了,到现在为止已有几家连锁店,即使许燕文到最后一分家产都不给她们娘俩儿留,她也不怕!
许随意也在母亲情绪稳定后一个月,给胡夏发了条微信,【我想见你】
发微信的时候许随意已经上了火车,漫长情绪积攒的沉积等待在终于见到胡夏的那一刻,委屈如找到了发泄口再也止不住的外溢喷发,他抱住胡夏一个劲儿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