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也指跟随者自己没有注意到的小习惯、小细节。” 话落到秦斐耳朵里,他情绪冲昏的脑子短暂地清醒了片刻。 “想要幻形精妙,就需要不停和人打交,观察各种各样的人。你觉得它在你面前说这样的垃圾话,只纯粹想要恶心你吗?” “阿斐。”孟自秋笑了笑,“它在掌控你的情绪。人在情绪上头的时候,就最容易出错的时候。” 孟自秋忽然看向大门的方向:“都进来吧,正好一起听听。” 秦斐和路雅音回过头,才发现大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一条缝,靠着门边露出一排脑袋,最底下的个毛茸茸的狐狸头,上面虞荼尴尬的脸,再上面顾鸿影装傻的笑,越过顾鸿影的脑袋,还能看到属于殷莉的头发丝。 一狐人在门口偷偷叠猫猫。 发现后,红狐狸不知谁在背后悄悄推了一把,她骨碌骨碌滚进来,然后撞到了椅子上才停下,晕头转向地:“......叽?” 路雅音好笑地红狐狸拎起来抱到怀里,给她拍了拍毛毛上的灰,蔺苏苏的两条大尾巴蔫哒哒地垂下来,在路雅音腕上扫啊扫。 另外个人像班主任揪到讲闲话的小学生,低着头列成一串挨挨蹭蹭地来到了他们边。 “都把头抬起来认真看。”孟自秋没有问他们谁做出这个提议的,他只走到画皮旁边,无视它的满嘴骚话,认认真真地开始了教学。 “里世界除人族以外,分为“妖精鬼怪”大类,动物开智化形后即为妖。”他指了指蔺苏苏。 “山川草木、古祠名胜之灵为精。”他指了指虞荼。 “开灵智的生物死后怨气不散,为鬼。” “非人非妖非精非鬼,为怪。”孟自秋指了指画皮,“比如它。” 这种浓浓的教学氛围一下冲散了画皮的满嘴骚话,它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走过来就一股子长安学府的味儿。” 孟自秋没理它,只继续把它当做面对一狐人的教学工具: “画皮比较少见的怪异,变换外形时从头到脚会漾起如水波一样的纹路,可以模仿任何一个所见到的人,它本无相无性别,虽然战斗力不高,但很难杀死。” 孟自秋的虚虚地点过画皮的心脏、脖颈与眉心:“常人的致命点并不能彻底杀死它,只能它重伤,画皮的命门在双眼,在它变幻外形时攻击它的眼睛,就能做到一击毙命。” “拿我当教学用具就算了,还当面讨论怎么杀死我———”画皮嚷嚷,“犯人就没有人权了吗!” 孟自秋看了它一眼,他的眼神很平静,画皮看着他眼中属于自己的倒影,忽然就演不下了。 “真倒了八辈子的霉,才碰上长安学府的人带队。”它轻叹了一声,上开始漾起水波样的纹路,纹路消失后,它又从纤细清瘦的美少年变成了容貌楚楚可人的少女,只那少女的容貌依稀有熟悉。 蔺苏苏看到那张脸的时候,整只狐狸毛都炸起来了:“秋初静?!” “这张脸用多了,不小心又换回来了呢。”画皮笑眯眯,“哎呀~我好不容易藏了那么久。” 它的声音也与这张漂亮的脸适配,带着脆甜:“真可惜。” “你和慕容赋明明谈得好好的,怎么忽然就掰了呢?”它说,“我的下饭剧都没了。” 蔺苏苏的狐耳经压成了飞机耳,要不路雅音把她禁锢在怀里,她现在就能冲下和画皮打架。 顾鸿影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恍然大悟:“你就慕容赋的心上人兼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