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汀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顿了顿,低声安慰道:“接吻没学,但那个学过,不学怕伤害你,嗯......还是有很多知识的。” 喻泛:“!”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秒懂那个是什么意思。 但他就是懂了。 然后身上更热了。 可被子还被晏汀予压着,他就像被困在渔网的鱼,怎么也蹦不出去。 喻泛说反话:“你这么能学,怎么没考个证?” 晏汀予眉眼垂着,睫毛根根分明,在眼底投下一小片影子:“这个领域应该没考试,不过以我的学习能力学五年,应该早到最强王者了。” 五年? 五年! 喻泛特别想把脸埋进被子里,可是做不到,只能任由侧脸在晏汀予面前逐渐变红。 高中时候晏汀予就想......男生十七岁想这个好像也正常,那时候同学之间开这类玩笑的也不少。 晏汀予这么早熟,又有喜欢的人,想一想更是理所当然。 他没想过纯粹是因为被父母搞怕了,不然谁能拒绝身体的本能呢。 喻泛大脑下意识给晏汀予找理由,找好理由他心情一松,然而转念一想,晏汀予想那个,挨X的不是他吗? 等等,为什么他是挨X的那个? 他正胡思乱想,晏汀予已经松开捆着他的太空被,起身上了床。 晏汀予躺在喻泛身边,轻轻拢住他,问:“不是有话跟我说?” 喻泛的思绪瞬间就从有颜色的方向被拉回现实。 喻泛艰难适应了一下,才道:“哦对,你以为我怕黑,我才不怕黑呢,以前去密室逃脱,都是我走第一个,带他们出去。” 晏汀予意外:“那为什么?” 喻泛转过脸来,面向晏汀予,手指搭在晏汀予掌心,蹭了蹭:“一开始是想把你吓走,不跟我住一个屋。” 晏汀予掌心一缩,握住了他的手指。 喻泛:“不是,你别多想,不想跟你住主要是怕影响你,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 晏汀予怔了怔。 喻泛轻描淡写道:“初三那会儿,喻功伟有外遇了,每次他回家,他们都要吵架。但他们怕影响我,都是凌晨开始吵,吵到天亮才停,但家里 隔音哪有那么好,而且那时候也挺敏锐吧,就知道他们出问题了,很担心,每天都忍不住偷偷听,怕他们吵离婚。” “他们磨离婚这件事有两年多吧,我就听他们吵了这么久,后来总算离了,但我养成习惯了,每天这个时候都焦虑,烦躁,睡不着。” 晏汀予心脏抽动一下,哑声道:“那高中......” 所以喻泛总是迟到,有时候一迟到就一两个小时,老师气的要疯,让他出去站着。 晏汀予当班长管纪律后,会盯着喻泛迟到的事,喻泛总是被他堵,确实比以前来得早了,不过来早也没用,喻泛直接上课睡,挑衅的明明白白。 那时候晏汀予挺无奈的,想着喻泛可能就是不爱学习,半点都看不进去。 他没想过,喻泛可能一整晚没睡,根本没有精力再学习了。 喻泛现在谈起来完全没有一点愤懑,反倒一笑,他本就是很难陷入低落情绪的人。 “对啊,高中也睡不着,不过那时候你每天堵我,管我,被我气的小脸煞白,其实我挺开心的,就......很想招惹你。” 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那时对晏汀予已经与众不同了。 喻泛其实挺识趣的,要是有人真的厌恶他,他也不会一直贴上去招人烦。 但晏汀予虽然对他冷脸寡言,他还是喜欢粘着晏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