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地攥着他的手腕,眼神晦暗地看着他,言语中带着较劲般的凶意。 林凤鸣抬眸和他对视了三秒,随即勾了勾嘴角挑衅般:“嗯,不算。” 燕云掐着他的下巴恶狠狠地吻了上来,林凤鸣按着他的肩膀蓦然一紧,手指无意识地掐在对方的肩,留下了一红痕。 领被人扯的大开,惩罚般的吻落在锁骨处,林凤鸣被亲得瞳孔都有些涣散,眼看就要抵挡不住了,他咬着手背缓了片刻,突然狠狠地在燕云肩膀上咬了一,鲜血渗出,身上人却只是一顿。 林凤鸣伸出舌尖缓缓舔过那伤,抬手掐住燕云的脖子,他明显感觉那人喉结在自己手心滚动,那是对方兴奋无法隐忍的标志。 他太明白何让对方失去克制了,林凤鸣无法抵抗亲吻,正燕云无法抵抗他的主动。 “想睡我?”林凤鸣终在此刻露出了些许往在床上的本性,他喘着气嘲讽,“可惜了,现在睡我已经不合法了……前夫。” 言罢他掐着脖子猛地把人往外一推,鞋都没来得及穿便走了浴室,立刻反手关上门,下一秒门上传来一股大力,林凤鸣皮发麻,咬着下唇用尽力气才把门锁上。 “林宁宁,”门外的人语气中充满了危险,“开门。” 林凤鸣隔着半透的磨砂玻璃看了那人片刻,突然嗤笑了一下,抬手一颗一颗解开衣扣:“不开,人要学会节制,这不是你说的吗?” 门外的人被他一句话说得陷入了沉默,林凤鸣舔了舔唇,像是在回味刚刚的亲吻,又像是在报复成功而感快意。 刚结婚的时候,林凤鸣身体不好,燕云不止连他生理意义上睡觉要管,就连交流意义上的睡觉也要管。 这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很,说次就次,宁愿大晚上去冲冷水澡都不会动摇的那。 了缩短次数延时间,无论林凤鸣在床上怎么哭着骂他或是求他,他都无动衷,甚至发狠了要捆人。 林凤鸣对此耿耿怀,今立场交换,只能说有些仇不是不报,时候未。 林凤鸣脱完衣服随手把睡衣往门把上一挂,抬手挑衅般敲了敲门的玻璃,转身打开花洒。 温热的水流包裹住躯体,林凤鸣垂下眸子搓揉着刚刚被人攥发红的手腕,脑海中忍不住回想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燕云是了他才学的理,朵朵……那只母猫也是他特意送的。原来云燕当时没有说谎,他确实给自己准备了生礼物。 水声哗啦作响,林凤鸣的思绪却有些理不清。 他看起来依旧是不合适的,其他组的伴侣喂饭心翼翼,他俩喂饭恨不得把对方噎死。 其他人抢东西只是了趣味或者逗伴侣一笑,只有他人是真的要强,胜负欲重得谁也不愿谦让。 据说伴侣应该是互补的,要强的人应该找一个习惯包容习惯示弱的人,比郑楚寒和穆央,他就比较互补,照这说法,林凤鸣和燕云显然不合格,而且永远不会合格。 他现在的情况就是藕断丝连,纵然接上了藕,其中的藕洞依旧存在,他之间的问题没法通过婚姻解决,眼下也证明了,这些问题更没法通过离婚解决。 林凤鸣无意识地揉捏着腰上的指痕,半晌他转身拿起浴球,抬从脖颈一路擦下去,水流打在胸,裹着泡沫往下流,连带着把那些思绪也全部冲刷走,反正他的时间很,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至少他现在的心情……比之前那一个月的要明亮许多。 林凤鸣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燕云已经换好了睡衣,正拿着手机蹙眉靠在床,只不过上半身的扣子一个没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