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母女关系也不怎么样。
叶晨夕摸了摸下巴,脑子里叭啦叭啦冒出来一堆猜测,感觉自己像个侦探,这样用脑的结果就是,好不容易平息的头痛又开始犯了。
她赶紧狠劲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算了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叶晨夕努力给自己打气,殊不知,就在她劝解自己的同时,飞机场门口的对面已经停了辆非常显眼的黑车。
一名梳着清爽短发的男生没什么表情地打开车门,自行从车里迈出来,他的眉眼孤傲清冷,鼻梁深邃高挺,动作非常随意懒散地靠在门上,像是睥睨一切一样,冷淡的眸子扫视着飞机场的全貌,最终,他把目光落到站在角落的“少年”身上。
在场的所有路人中,只有这一个年龄符合的人,手里拿着白色行李箱,皮肤和形容中一样有种病态的白。
想起自己被嘱咐的话,男生皱了皱眉。
是那个人吗。
他正想重新打电话去确认一下,却见站在那里的“少年”突然抬起手,狠狠给自己甩了个大巴掌,苍白的脸蛋上顿时留下触目惊心的红印。
对方对此似乎毫无所觉,蹲下身把自己埋在臂弯里,眼中竟然有眼泪掉下来:
“啊啊,我刚才怎么能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