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低贱之人议论自己,自己还必须要原谅么?
正僵持不下之际,一年长者,似乎是军长也跪下请罪道:“竖子无礼,请公主大人有大量,饶了他这一遭,来日他必定英勇杀敌,以感佩公主恩德。”
陈朝辞冷眼旁观,并不回话。一众将士皆跪地求情。
这时恰逢江畔从营帐里出来,见众人僵持,便去询问一旁的士官发生了何事?
那副将一五一十的说了,陈朝辞委屈的看着江畔,自从她出生,还未受过这委屈。因而泪眼朦胧,掩面自泣起来。
江畔蹙眉听罢,心中恼怒更甚,他自觉让陈朝辞跟着自己已经是让她委屈至极,奈何手下人还不尊重她,竟然敢私下议论于她。真是目无尊长,又无军纪。
他抽出佩剑,走到那小兵身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身后诸人皆是跪地求饶,让他放过那小士兵。
那小兵也是两股战战的求饶,他今年刚满十七,刚参兵,心中也是存了大志向,盼着能上战场杀敌,取得军功,光耀门楣。
江畔已经被愤怒冲击了理智,他听不到身后士兵的求情,只能听到陈朝辞可怜的啜泣声。
江畔听的脑袋疼,心也跟着疼,因此执剑瞬间抹了那小兵的脖子。
鲜血溅出,江畔离得近,手上和面上都染上了鲜血,陈朝辞离的也不愿,裙角还有斑驳的血点。
在火光的映衬下,那血红的惊人,小士兵倒在地上,抽搐几下便永远失去了鲜活的生命。
江畔收了剑,冷声道:“军中若再有对公主不敬者,便如此人,格杀勿论。”
陈朝辞看得呆在了原地,她虽然也时常惩戒宫人,却从未亲手杀过人,而今日自己也并没有想取这小兵性命,只是想略施惩戒罢了,可江畔将人杀了。
她心中也泛起一丝害怕来。
突然后悔跟着他来越州,更想念宫中的父皇和母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