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在生死存亡之际也可以看到诅咒。在见识到神秘的力量之后,他们不再甘愿做一个普通人,就选择与咒灵签订契约,继承了咒灵的能力,拥有了虚假的术士。”
鹤姬瞪大了眼睛:“继承咒灵的能力?!”
松一郎右手拿着折扇,不停敲击着左掌心,“是的。通过这种方式,诅咒师的数量就增多了。咒术师的术式是自己觉醒的,而诅咒师的术式是可以通过咒灵得到的。在平安时代,就有人这么做了,据说是一个诅咒师发明的方法,关于他的记载并不多,毕竟,他在当时的名气并不大。” 鹤姬手指扣着榻榻米,那个诅咒师,不会是脑花吧?
“这种方法和咒胎九相图有什么相似之处吗?”
“我觉得两种方式很像,都是人类与咒灵的结合,只是那些诅咒师还属于人类的范畴,而咒胎九相是咒灵,他们想要被普通人看见,需要完成受肉。也许,加茂宪伦就是从后天诅咒师那里得到了灵感。”
鹤姬拉了拉松一郎的袖子,“爸爸,你看过关于千年前的诅咒师的记载吗?是在哪些书上记的?我能看看吗?”
松一郎紧紧盯着鹤姬,好一会才幽幽说到:“你应该清楚哪些事情是不能做的吧?”
鹤姬如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当然!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而且,我自己就是咒术师,才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松一郎写下一张纸条递给鹤姬,“想看的时候带着这张纸条去藏书阁就好了。”
鹤姬有些奇怪,未来那个觉醒赤血操术的加茂宪纪是松一郎的儿子吧?松一郎看上去可不像是多推崇加茂宪伦的样子,那为什么非要给加茂宪纪起这样的名字吧,加茂家之前又不是只有加茂宪伦这一个觉醒了赤血操术的人。
鹤姬盯着松一郎离去的背影,还是说加茂宪纪实际上是脑花的儿子呢,在这个年代,脑花的计划成功了,为了纪念这件事情,他选择生个和加茂宪伦同名的儿子。
鹤姬打了个哆嗦,要是她爸爸变成了脑花!她摇了摇头,把这个恐怖的想法从脑袋里面晃出去,希望松一郎只是想要个觉醒了赤血操术的儿子!
小孩子没有不讨厌上学的,不管怎么样,二月还是到了。鹤姬耷拉着脑袋走出了院门,前面是两个护卫,身后还跟着樱乃和两个护卫。
听松一郎说,她的悬赏金额还在不断上调,而且有了新的悬赏,打听清楚她的术式到底是什么。鹤姬已经在镇安院杀了三十多只咒灵了,她用的咒语也不止是索命咒和钻心剜骨,目前真正知道她术式是什么的只有松一郎和由纪子,家里的长老也只是知道她可以使用不同的咒语罢了,总共能用多少咒语,咒语的效果是什么他们都不清楚。
樱花开了,鹤姬走在去族学的路上,看向了远处的那片粉云,她抽出魔杖,对准了红色血条的下方。
“昏昏倒地!”
“神锋无影!”
两个护卫跑向樱花林,鹤姬垂下眼睛,状若无事地说到:“走吧,上课要迟到了。”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鹤姬发现平时那几个会嘲讽修一的人都躲着她走,几个胆子小的人甚至都不敢和她对视了。鹤姬抿了抿嘴,走到了她自己的位置上,有些奇怪。
课间,鹤姬去找了樱乃,“去打听一下发生了什么,今天那几个人看上去有些奇怪。”
樱乃依旧一副规矩模样,只是乖乖点了点头。鹤姬不耐烦地撇了撇嘴走开了,她不喜欢加茂家这些像人偶的奴仆们。
“鹤姬大人,我打听清楚了。”
鹤姬把作业剩下的最后几个字写完才说到:“进来。”
障门被拉开,樱乃膝行进了屋子,伏在地上,恭敬地说到:“昨天共有五名诅咒师潜入加茂家袭击鹤姬大人。其中三人已死亡。”
鹤姬手指扣着榻榻米,“怎么死的?”
“失血过多。”
樱乃顿了一下,又接着补充到:“人带到刑堂的时候就已经因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