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三天后,江俜随搓了一颗鱼油,约岑阆见面。 江俜围着羊毛围巾,把后颈和下巴都包在里面,唯有嫣红的嘴唇上一点破口如朱砂显。 岑阆:“你嘴唇怎么了?” 江俜:“熬夜上火。” 岑阆盯着了很久,嘀咕一句不太像。 江俜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瓶,啪嗒甩在桌上。 “哥哥,吃药吧。” 岑阆眼神微颤,为了让他吃药,江俜连哥哥都喊上了,可而知这药……必阳痿无疑。 岑阆过追求江俜,但是他的信息素风暴症注定他们不能亲密。 他吃了这药,反倒还有可能。 但是…… 岑阆虚心求问:“江医生,是可逆的吗?” 江俜抬了抬眼:“你是说,万一后悔了,逆转回风暴症状态?” 岑阆:“嗯。” 江俜无情道:“不可能。” 希望破灭,岑阆心情沉重地拿起药瓶,如果他在阳痿之前表,会不会有道德绑架的嫌疑? 如果在阳痿之后……他开不了口。 岑阆纠结成麻花了。 江俜着心情舒畅,谁让你忘掉的。 岑阆视死如归地打开药瓶了一眼,好大一颗,倏地合上:“我回家吃。” 江俜:“哦,随。” 岑阆灵光一闪:“我下次失控的时候吃。” 他有预感,短期内不会再失控了。 江俜好笑又好气:“骗你的,没有阳痿的副作用。我怎么可能给你吃药。” “我太没用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