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阆:“没呢,再看看肩。” 江俜觉得白衬衫的领子都快被岑阆捏成碎布了。 良久,久到江俜看见两只空手来的蜜蜂已采完一轮蜜满载归,岑阆才笑了一放开。 岑阆翻了翻变形的领,给整理好:“衣服质量不行。” 江俜:“可以看花了吗?” 岑阆:“行。” 自从家这个花房建立以来,岑阆还是一次进来。 来得不巧,看每一朵花都像江俜,满脑子都是比喻句,能八百字小文。 江俜好像害羞得不喜欢光线,岑阆思考,平时可以,孕期就不行,得时刻能看到江俜的表情才放心。 罢了,想这么干么,反正也不敢。 晃了一圈,岑阆回到家,“我再去洗个澡。” 江俜:“好。” 等岑阆进洗手间,江俜思想斗争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拉开岑阆的抽屉检查。 正常人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东西,一会儿袖带电击器一会儿止咬器,让检查到了要全部扔掉! 床柜左边是一摞相册和证件,江俜没有允许不好意思看照片。 床柜右边,江俜一拉开,东西就很令人迷惑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江俜把抽屉拉到最开,坐在了地上,一样一样拿起来。 安全套么的,全新未开封,生产日期也很新,看起来像午刚买的。买了又不用。 江俜拨到一边,拿起来一个手表状的物,比手表宽,足有三寸,能覆盖三分之一小臂。 江俜按了一,表盘弹开,面是很管并排的抑制剂。 江俜一子明白了用途,是岑阆以前易感期使用的抑制剂注射器吧? 跟别人不一样,正常人只要一天注射一次就行。 岑阆要维持内一个高浓度的抑制剂水平,但浓度太高又会有副用,于是弄了这么一个类似缓释的手表,代谢一点补充一点。 江俜按了一,看见锋利的针从表盘底刺出。 历了二十年的风暴症,那没么用的专家团肯定给岑阆上过各种没用的仪器,也许有时候全身扎满输液袋也不一定。 所以岑阆总是不吝于对自己物理工具限制,这是能想到的最常用的方法。 啪嗒,门把手按,岑阆从浴室出来。消毒水味儿裹挟着水汽靠近,拿过手的抑制剂释放器,扔进抽屉合上,“别坐地上。” 江俜低着道:“其实我心也不会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