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江俜猛地被锁紧,Alpha凶狠的吐息喷在他后颈上,好像饿狼盯上生骨肉。 被暴风吸猫的江俜:“……” 不是……五万块钱不能这么吸…… 江俜费力地挣扎,左手混乱中抓到地上的抑制剂,想也不想,给岑阆来了一针。 岑阆拧着眉,没有松开禁锢,但力气卸掉了九分。 危机解除,江俜才闻到对方嘴角有淡淡的血腥味,因为强行压制风暴内伤出血。 江俜有点心软,但不多,给自己也打了一针。 “渴。”Alpha一个字一句,声音又低又哑。 江俜动了,摸到储物柜,拿出一支营养剂拧开,黑暗中不方便递给他,但对Alpha的嘴巴位置还印象深刻,直接弯腰捏着他的下巴塞进去。 “咳咳……” 好像有点呛到。 江俜想了想护工的五万块,动作轻了一点。 “我是护工,你现在能交流吗?” 毫无回应。 江俜凑近,有个太能忍的病患也不是好事,难不难受只能摸他的眉心。 又皱眉,还用额头抵着他的掌心压向他。 “坐好!” 江俜语气短促有力,试图用发号施令的方式唤醒这个不清醒的Alpha,骨子里对军令的条件反射。 Alpha反应一会儿,仰头靠在墙上,手脚都很规矩。 江俜微微满意,在旁边坐下,两人隔着一点距离。 安静的屋内时不时响起一句严厉的“别动”,气氛还算和谐。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外面大概天也黑透了。 江俜能感觉到体内的抑制剂效果缓慢流失,身边的信息素源太强悍,原本能缓释起效整个易感期的抑制剂,目前连一晚上都熬不过去。 难道要再打一针?那他得出去拿。 况且,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两天过完,他拿着五万走了,对Alpha来说却治标不治本,顶多稳定一段时间,将来还可能复发。 他倒是能持续赚钱,但医学生的使命是治愈,不是捞钱。 江俜沉着冷静地分析,想要治本,可能要将他的信息素永久留在患者身上。 换句话说,标记。 现在已经有Alpha标记药物去除法,大不了吃药就是,对于Alpha来说,标记完这个,不影响他标记下一个。 重点是,值得么? 江俜有严重的洁癖,从来没想过跟Alpha交|配。 除非迫不得已的理由,比他的毕业答辩还十万火急。 答辩……一个荒唐的想法忽然闪现。 江俜晃了晃脑袋,滚出去。 可又有一个声音在说:不阳痿的Alpha比三条腿的蟾蜍还难找。 “不行,我洁癖还没治好。”江俜不由反驳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