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知道毛龙老人还会使用火药,可见这一百多年也并非白长了。”
毛龙听到这话,揪着胡子的手一抖,目光流连在云暮来与刘寄奴之间。无我此人大概是天生克他,如今不但生了曾孙克他,连孙子身边的手下,也对他毫无敬意。他不由挺直了背冷哼:“放肆!”
云暮来淡淡瞥过刘寄奴,跟着说了句:“放肆。”
刘寄奴弯腰嬉笑道:“小的这不是担心少爷好友,万一是个爱撒谎的,没碰过火药却强行引爆,结果落得重伤惨死,怕您会伤心。”
被诅咒不得好死的毛龙,拿手指着他:“你……”云暮来却干净利落道:“关你屁事?”
一句话就让刘寄奴黑了脸,可见伤人最利还是身边人。云暮来懒得跟这阴阳怪气的斗嘴,目光放回到奔腾的汾水上,应该是天色阴暗,导致河水看上去也黑沉沉的。
“你去吧。”
此刻的云暮来脸上没有表情,让毛龙觉出几分熟悉。他迟疑,走出几步后又回头。
云暮来问:“怕了?”
毛龙心中那点伤情顿时烟消,破口骂道:“你个孙子才怕!”骂完又怕挨打,急朝汾河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