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难在一次精神暴力中,真正找到那些似是而非的证据。所谓,烈日灼心。不过是施暴者逃脱罪责的拖委。他们会笑着说自己直言不讳,语言却如刀子一般零碎;看戏的人不会施以援手,往往在遥远的真相旁作出更加武断的批判。
如果二十四桥吹不动可化寒冰的春风,那就别让自己成为下一个众矢之至。
模糊的记忆被重新记起,那是在初中不堪回首的往事,因为苏子妮帮曲幼清,二人都被主任教育批评。
刺耳的言语流淌着,“最好笑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什么?”
“曲幼清还有个哥哥。”
“你他妈狗叫什么!”苏子妮气冲冲的走来,一巴掌扇在了那个女生脸上。
“苏子妮,你有病吧!还不让人说了?”女生一手捂着脸,咬牙讲道,“别到最后,户口本上只有曲幼清一个人了。”
“妈妈自杀,父亲死亡,她家里的故事可真是精彩哦。”另一个女生附和道,“就是有娘生没娘养,可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