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到了那时难道就不会有损远夜形象吗?”
书房里,父女二人商讨着。
“唉,如果彻查,那些信任阿贝尔的老臣会怎么想?他们会想有一天我会查他们,意味着我不信任他们,权力分散,怎么办?”屿阔揉了揉太阳穴。
身为君主,屿阔进退两难。
君书也没好到哪儿去,几次上门去空间府想要与明霁谈谈,都吃了闭门羹,最后一次甚至下属传来了明霁烦他、不想见他的旨意。
君书终于愿意歇歇,想着二人的关系如何才能缓和。即使回不到从前那样,只要重新开始。
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僵硬了呢。
一千年前,曼阿多览月区反动军向纤云区的大皇宫逼近。
空间府设在区的分界线上,防的就是别区的反动军。
空间府上下一千余神,在那场叛乱中,只剩明霁和两位年事已高的下属活了下来。
纤云区的人口大减。连实力最强的御影宫,灵兽、神都少了将近二分之一。
君书就是在那时确定要做一个星迹浪神的。他不忍也不想再看到这世态炎凉和人心丑恶,他只想做自己力所能及的去帮助这个宇宙的子民过安稳生活。
但那时的明霁什么都没有了,他只剩下真心待他的君书。
他们没有表白过,但他们在对方的眼中确定了心意。
当明霁得知君书要在他最崩溃的时候离开他时,他的第一想法是——将君书绑在身边。
可他看到君书拒绝他的祈求时眼神里的决绝,就像一瓢冷水浇在热火上,浇了个透心凉。
君书考虑了天下人,唯独没有考虑他。
就在君书走后一年,他成了空间公爵,操劳着偌大空间府大大小小的事务。
除了那两个和他一起活下来的下属,他再不信任任何人,包括当今君主。
君主的儿子曾允诺他永远不会离开他,但如今呢?所以他也不信任君主。
暗府。
阿贝尔平时的消遣就是画几幅令下人不解的画。
画上都是一些奇怪的场景,但主角都是两个女人。
直到这一次,画的内容变成一男一女。
她救来的侍女红莲端着茶点进入书房。
“主儿,画累了就歇歇吧。”红莲将托盘放到桌上。
阿贝尔摆摆手:“不累,你过来帮我看看画的怎么样。”
红莲听话的凑到她身边:“主儿平时不都画两个女性神吗?这怎么变成了一男一女?”
“你看画的内容就好,不用在意人物。”阿贝尔对所有下人都很严厉,甚至非打即骂,唯独对红莲特别温柔。
红莲是大众口中没有法力魂魄的“废物”。
阿贝尔捡到她时是在低等神集市。当时红莲正趴在一个小商品摊的旁边,啃着冷飕飕的粮饼。
画上是一个女人在给一个男人擦头发,男人还有一对狐狸耳朵,场景是在一个破烂不堪的杂物房。
“画得很好啊,只不过这么光鲜亮丽的一个男人怎么会在……杂物房呢?”红莲提出疑问。
阿贝尔站在她身后扶着红莲的肩,脸上的微笑有些苦涩:“这个女人捡到了这个男人,这场景你也看到了,她是个下人,住在破烂不堪的杂物房,跟你一样,没有法力魂魄。”
“那这个男人呢?”
“这个男人身份尊贵,特别特别尊贵,修炼突破等级时遭到反噬,流浪到女人工作的地方附近。”阿贝尔轻轻将头抵在红莲耳侧边。
“那这个女人也太可悲了,万一他们日后相爱,身份阶级是最难跨过的难关,女人会死的。”红莲嘟囔着。
她愣了一下,问红莲:“你为什么会觉得女人会死?”
“这个女人会被千夫所指,骂下流、贱婢。我之前的一个朋友也是这样,嫁给了一位神级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