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好像不太合适吧?”
“你是谁?”务青怒声问道。
“不关你事。”衡羽微微歪低下头,做了一个他的标志性动作,极具挑衅性。
衡羽对务青竖了个中指,很自然的将另一只手搭在千羽肩上:“ Good bye~”
千羽还处于一脸懵的状态时,就被衡羽带出了深处。
她从深处出来之前的最后一眼,只看到务青气急败坏地拿剑挥过来。
从深处出来后,衡羽将手从千羽的肩上拿下来:“我可是帮你小小的报复了一下你的未婚夫,不要太感激我哦。”
千羽很是讨厌他这副不正经的样子。
“敢明目张胆的对继主动手动脚,本主没有治你的罪,你应该感激本主。”
衡羽又笑了出来:“好好好~,感谢继主殿下没有治我的罪~”他双手合掌,对着千羽摇了几下又放下来。
君书从不远处走来:“阿姊!”
衡羽微笑着半睁眼斜视千羽:“我先找个安身之所,走了。”
千羽刚想转头看他,结果这人却如人间蒸发了一般,不见了。
敢对空间之主无礼的人,身份得是多尊贵。千羽这样想着。
几十年后,千羽坐在梳妆台前整理首饰。
“羽儿,君书从地球带回来的蛋糕还剩点儿,吃吗?”务青微笑着走到千羽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上。
“把手拿开。”千羽没有像寻常妻子一样抬头去吻夫君的侧脸,而是自顾自地继续收拾簪子。
务青假装没听到,注意到了一个他不曾见过的簪子,伸手拿了出来:“这个簪子我怎么没见过你戴啊。”
千羽突然站起身来一把抢过簪子,怀中的大把簪子散落一地:“不关你事!你给我出去!”
务青的脸色一变:“时空之主送的对吗?”
“不关你事!滚出去!”千羽那双如死水的眸子出现了许久未见的怒意。
“果然是……”务青猛得上前抢过簪子。
“松手!”千羽急力争抢,但簪子还是被抢了去化个粉碎。
她的脸又恢复成了一滩死水。
务青用力将她抵在墙上:“现在我是你的夫君!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不能有别人!”
千羽只是看着地上那堆灰,淡淡道:“知道了。”
务青松开手,又微笑道:“还有些蛋糕,你这几天都没笑过,吃点儿甜的开心开心。”
千羽没有说话,只是任由务青牵着自己的手离开房间。
务青站在出口消失的地方一动不动,手中的殒骨剑掉落,双手死死地攥成拳头。
千羽她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快又勾搭上别人?!她应该对自己死心塌地才对!她应该没自己不行才对!
不,那个人既然和自己长的一样,那千羽一定是找了一个替代品。
没错,没错……一定是这样的!但内小子怎么敢搂住千羽?!
他平复了下心情,继续完成任务。
他的好兄弟晏温带来消息,王上不会追究他的罪责,并让他平安回到曼阿多,继承他母亲的金元素将军之位。
只不过前提是去黑洞深处找到选幽。
这黑洞深处这么大,怎么找?有病。
但为了母亲,他必须完成。
千羽不知怎么了,回到房间后突然四肢无力,瘫坐在地上。
既然务青没回曼阿多,那这个星迹浪神难不成就是远夜的衡羽?
她的视线有点变模糊。
反应过来时,泪水已经没有预告地流了出来。
要放下一个喜欢了五千多年的人真的很难很难。
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意开始腐烂,最后烂到融入骨血,归于没爱上他之前。
她需要一个将喜怒哀乐吞回肚子里的一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