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见面互怼(2 / 3)

,握刀的手攥出了青筋。

将插门栓松开,门开了,十来个兵卒手持兵器虎视眈眈地瞪了过来。

“快出来,你叫什么名字?房里还没有人?你们将人带到船头去。”带头的兵卒喝道,也没在乎回答,转头吩咐道。

“我……,”得嘞,不用答了,阎淳转身准备去搀扶江曜。

“慢着,将刀给他卸了!”

“诺!”

于是,两手空空的阎淳一个公主抱,将浑身无力的江曜抱着,被兵卒驱赶着来到了船头。

只见正前方三艘官船将去路封死,一排排装备精良的兵卒将整条船围了个严实,先前的冯管家正站在一个中年富商旁边耳语着什么,护卫丫鬟小厮全都被驱赶至一起,紧接着,船工等人也被驱赶来了。

“咦,”阎淳眼睛睁大,不敢置信地望着对面船舱上出现的人—身披银甲的栖霞县主楚麟仪。

只见对方脸色憔悴,一双眼睛布满红色的血丝,此刻双目喷火地瞪着他和江曜。

“好啊!一段时日不见,阎郎日子倒是逍遥,美人在怀啊!真是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楚麟仪冷笑连连,亏她连日来四处寻他,担忧的茶饭不思,他倒好,日子潇洒如斯。

江曜抬起烧的昏昏沉沉的脑袋,看向传说中的栖霞县主楚麟仪,该说鱼郎不愧是风流浪子吗?这招惹的美人儿的确国色天香,完全是另一个类型的美人儿,只不过此刻对方阴冷的视线看的她极其不舒坦。

江曜眼瞅着对方如此紧张他们之间的关系,逆反心作祟,病中的身子一个用力,双手一环挨着的阎淳的脖子,直接将红唇送上,紧紧抱住对方的头,用力地吻了上去。

阎淳尚在思索如何解释这个情况,突然被眼前放大的脸吓住,直到对方软滑的香舌趁着他惊诧张嘴的功夫,伸进来搅天搅地时,才后知后觉他被强吻了,还是在楚麟仪的眼前。

这个认知令他浑身的汗毛直立,吓出了一身冷汗,陡然紧张,上下牙齿打架,“啊!”江曜的闷哼声响起,他注意到咬到了对方的舌头,赶紧松开,嘴巴里已经满是腥甜的血腥味。

本以为对方会退出去,却不想眼前人紧闭着眼,抵死缠绵,拼命挑逗着他的舌头,“疯了,简直疯了!”阎淳心噗通噗通急速地跳动着,眼前的一切深深刺激着他的神经,大庭广众之下,前世今生第一次被人如此热烈的激吻,无论是心灵还是视觉、触觉都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好一会儿,他被吻的窒息,不得不拍打对方的背提醒,“噗嗤……,”笑意从江曜胸腔处传出,眼看他坚持不住了,才终于松开了他,银丝线牵连着两人,似断非断。

江曜看着眼前红彤彤的俊颜张口拼命呼吸的模样,笑逐颜开地忍不住再次凑了上去,轻轻啄吻了三四下,方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鱼郎,莫不是不会吧!接个吻而已,怎生弄得如此狼狈!”

“你你……,”阎淳被说的越加羞涩恼怒,直接气的说不出话来,红晕直接弥漫至耳畔。

眼瞅着两人在她面前旁若无人的调情,楚麟仪怒不可遏,暴喝道:“江曜、阎淳,你们好狗胆!阎淳,你当着我的面偷人。奸*夫*淫*妇,是嫌我刀不快否?”

“我,……,我不,我,我没有……。”阎淳真是百口莫辨,张口结舌地解释。

“狗胆,楚麟仪,你不过区区一个县主,我乃汉阳郡主江曜,我不过是同情郎蜜里调油一番,怎落到你嘴里,就这么不干不净了,某人真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江曜一点儿不怕事的反击了回去,挑眉挑衅地看着怒极的楚麟仪。

“够了!”阎淳伸手捂住了江曜的嘴,阻止她再说气死人不偿命的话,瞪了一眼此刻越吵越精神的人,女人脸色红润光泽,看不出一丝病容。

“哼!情郎,好一对野*鸳鸯,阎淳乃是本县主未过门的赘婿,何时成了你这贱人的情郎了!今日,你若不说出个好歹,本县主将你二人大卸八块喂江鱼!”楚麟仪横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