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脚下的船,暗自嘀咕,也不知何时会沉没。
“放肆,狗胆包天,我家郡主不过是劝尔等悬崖勒马,尔等若是执迷不悟,休怪我等赶尽杀绝!”江虎是个炮仗脾气,此言一出,怒容满面暴喝道。
“呵呵,好一个赶尽杀绝!不过区区一个异性郡主而已,口气不小啊!弟兄们,你们说,这妖娆美人逮回洞,给老子暖背窝好不好!待老子玩腻了,赏给弟兄们一起乐呵乐呵!哈哈哈……,”匪头嚣张至极,一双眼神色眯眯地盯着江曜,贼船上的众匪闻言齐齐嘿笑了起来。
江曜美眸喷火,咬牙切齿道:“给我杀,一个不留!”
早已怒火炙盛的阎淳,侧立一角,连取三箭,“咻、咻、咻……,”借着冷冷的河风,顺势射出,划破漆黑的夜空,杀气腾腾地朝着匪首激射而去。
“挡、挡……,”对方伸手不弱,眨眼间,用剑挡住了上面两箭,可惜,最下方的箭没挡住,深深地扎进了大腿上,血流如注,对方狼一般阴狠的眼神直直地朝着阎淳射来。
可惜,他显然低估了阎淳想杀他的决心,又是三支厉箭激射而去,瞳孔巨缩,直到箭矢在瞳孔中越来越大,他一把拉住身旁的一个水匪。
“噗嗤……,啊……。”短促的惨叫声响起,被射中额头、胸口、小肚子的水匪不甘地咽气,被匪首嫌弃地推开。
眨眼间,对方已经躲进了众匪的身后,掩藏起身形来。
阎淳遗憾地放下了弓箭,错失了机会,只得提刀干架。
双方再次在船头,混战一团,喊杀声、惨叫声、刀剑铿锵声,声声入耳,阎淳在砍杀的同时,也在注意大船的动静,眼瞅着,船越来越下沉,暗叫不妙,靠近此刻被保护起来的江曜,轻声道,“郡主,船要沉了,我们必须杀到水匪船上去。”
江曜看了看船只的水位,急忙道:“对,江虎,吩咐下去,立刻杀到水匪船上去!快!”
转而,看到阎淳身上血迹斑斑,担忧道:“鱼郎,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无碍!是水匪的血!郡主,我先冲上去。”阎淳不放心将求生的机会从自己手中溜走,咬咬牙,提刀冲杀而去。
这一场腥风血雨的拼杀,在阎淳的眼中逐渐拉长,敌人的刀纷纷砍杀来,他凭着本能地拼杀,不知不觉中,已然来到了水匪的船上,“咻咻咻……,”细微的箭鸣音传入耳帘,阎淳将刀舞出了残影,刷刷刷,将箭矢一一扫落,杀红了的眼凶狠地瞪过去,左前方六米左右,赫然站着刚刚那受伤的匪首,眼神阴狠地盯着他,他面前的六个射箭手朝他不停地射击,箭矢梭梭地接连射来。
阎淳在箭矢落地的瞬间,飞快地从背上取下弓箭,已不可思议的速度,搭弓射箭,“咻咻咻……,”箭矢乘着千钧之力势不可挡地朝着对面射去,“噗呲……,”三个弓箭手倒下。
这边,阎淳的刀挥舞间将箭矢挥落,须臾,又射出三支利箭,再次射中剩余的三名弓箭手,吓得匪首没命逃窜。
阎淳狭长的凤眼微眯,铁了心干掉对方,又是三箭激射而去,噗嗤,射中匪首的后背和另一只腿,另外一支箭落空,但这两支箭矢已经令对方栽倒在地。
阎淳收起弓箭,缚在背上,提刀而去,几个呼吸间,已然到了近处,但显然水匪们都很焦急匪首的情况,他前进的道路,压力徒然增加,不得不使出浑身功力来对付来攻的土匪,形势却越加危急。
“公子,江虎来助你!”随着一声暴喝,高壮勇武的江虎来到了阎淳的后方,与他并肩作战,形势逆转。
“攻匪首!”阎淳低喝一声,同江虎彼此间会意一眼,双双急攻而上,势不可挡!
猛虎下山一般,如入无人之境,将对手杀的片甲不留,阎淳首先杀到近处,将护卫匪首的水匪干掉,直接将对方的双手缚住,刀驾到对方脖子上,大喝一声“住手,你们首领在我手中,再动,老子砍了他的头!”
江虎赶到,立刻跟着暴喝一声“住手,你们头